“對不起,請先出示您的....”
守門的男人話還沒有說完,離簡從錢包裏拿出一張銀白色卡片,男人一見卡片,立刻彎身做出恭請的動作,離簡看也不看男人一眼,優雅的抬腳走了進去。
這家“秘密”極多的俱樂部離簡陪嚴伍來過,所以他有這裏的會員卡,雖然不確定關嶺為什麼會被這裏的人放進去,不過離簡很清楚,這種地方,對於普通人來說,非常危險,更何況是對於像關嶺這樣的一根筋的男人。
在車裏,離簡隻遠遠的看見關嶺在門口嚷嚷著什麼,然後便被人客客氣氣的帶了進去。
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更多是感到不安,所以離簡才下車來找關嶺。
這家俱樂部大廳的裝設類似普通酒吧,燈光幽暗,彩光炫目,離簡剛走進去,隔著好幾米遠便看到一個男人從安全樓道的門裏走了出來。
在車裏的時候離簡看到,就是這個男人將關嶺領進去的。
關嶺向前幾步,再定睛一看,這才意識到事情似乎嚴重了。
因為這個男人,是嚴伍的手下。
嚴伍的手下出現在這,而關嶺又說看到時天進這裏,....那就隻有一個可能,時天來投靠嚴伍了,而且是被嚴伍秘密的藏在這裏,不然以古辰煥的性子,早把這給端了。
也就是說,現在的時天已經和嚴伍同仇敵愾了。
離簡一邊朝那個男人走去,一邊快速轉動大腦。
以關嶺和時天的關係,如果時天知道他好友來找他,一定會和他見麵,那嚴伍的人一定不會動關嶺,但就怕時天不知道,而嚴伍也不希望有任何人知道時天在這裏,然後為保萬無一失就讓人把關嶺給....
“剛才被你帶進來的人呢?”離簡擋在男人麵前,輕笑著問,“就是那個嚷著要找朋友的傻瓜。”
男人自然也認識離簡,但他也知道離簡已經離開嚴伍了,關於離簡的離開,嚴伍一直沒有什麼明確態度。
有了時天,嚴伍幾乎無神過問離簡的情況,在他眼裏,離簡僅僅是他生理發泄的工具,或是解悶的玩寵。。
無論離簡現在還是否是嚴伍的玩物,他都曾陪過嚴伍,所以男人對離簡還算客氣,“抱歉離先生,沒有什麼您要找的朋友。”
男人最後一句刻意加重音腔,像是在暗中警告,警告離簡不要在追問下去。
男人的話應證了離簡心中最壞的猜想。
男人想從離簡旁邊離開,離簡一側身再次擋在男人身前,笑容依舊充滿誘惑,他一手輕輕撫摸上男人的臉,低輕聲音帶著曖昧的氣息柔柔的噴灑在男人的臉上,“他是我最新看上的,傻冒兒一個,如果他有什麼地方冒犯了,我替他賠不是成不成?把他給我吧,我保準他什麼風都不會透露出去。”說著,離簡的手從男人的腰側前移下滑,溫柔的手掌隔著衣料覆在男人的下.身輕揉著,“求求你了....嗯,舒服嗎?”
男人喉結蠕動了一下,但依舊麵部改色的冷聲道,“伍叔的命令沒人敢違抗,離先生請不要為難我們這些做下屬的。”
“伍叔?”離簡臉色一變,這些人將事彙報給嚴伍,以嚴伍的脾性,他想避開古辰煥鋪天蓋地的耳目,神不知鬼不覺的帶著時天回東南亞,肯定不會放過一丁點缺口,所以他絕對不會給關嶺留活口。
“別急著動手。”離簡輕輕拍了下男人的下身,笑著道,“我這就給伍叔打電話。”說著,離簡轉身離開,臉色凝重。
離簡到了外麵,快速拿出手機打了嚴伍的電話。
他原本不想再主動聯係嚴伍,在古辰煥和嚴伍的爭鬥中,他隻想做一個能扇風就點火的旁觀者,隻是在和關嶺住一起後,他連那份煽風點火的心都快沒了....
離簡很清楚,現在古辰煥和嚴伍正處於正麵交鋒的邊緣,這邊城市裏兩方融洽,但**亞那塊兒的**生意已頻頻產生惡意衝突。
現在這種勢火關頭,介身進去,很可能會成為炮灰。
可是.....
“是嗎?”聽了離簡的話,嚴伍不冷不熱道,“且不說那個男人是否會把時天的藏處泄露出去,你呢,你現在也知道,會外傳嗎?”
嚴伍聲音的冷意令離簡感覺到後背發涼,他笑著道,“伍叔說笑了,我怎麼敢。”
“我能把你從那個小島裏帶出來,就有可能有一天再把你送進去,離簡,我看在你陪我這麼些年的份上,我默許你離開我去過自己的生活,但如果我發現你今天之後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我會讓求生求死都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