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進了樓梯口,妮娜將手裏的一個彈匣扔給許域,道了聲新*點見,然後便拽著原軒下了樓,而許域附在樓道口的一扇鐵門後,用手裏的槍阻止了斐耐手下的前進。
最後,原軒和妮娜成功了出了賓館,在外接應的弗戈開車將他們帶離了這裏 。
車裏,原軒用車上的紗布幫妮娜包紮手臂上的傷,勉強止住血。
“等到了新地方再處理。”妮娜放下袖子,臉上並無受傷帶來的痛苦之色,神情極為淡定,“我賓館登記用的是黑市買的身份證,按理說斐耐的人不可能找到這。”
“應該是被跟蹤了。”
“也隻有這個可能。”
原軒神情複雜,一直沒有說話,他時不時轉頭看看車後麵,最後終於忍不住問,“那家夥不會死在那裏吧。”
“隻能說凶多吉少。”開著車的弗戈臉色沉重道。
車開了很久,來到一家小旅館。
為防止意外發生,妮娜弗戈早就和許域商量過每一次轉移的*點是什麼地方。
弗戈為妮娜的傷口做消毒處理時,原軒便站在窗口,一臉焦慮的望著窗外。
那男人不會真死了吧。
就算死,也不能是因為保護自己而死的啊,這會讓自己一輩子良心不安。
這一夜,無人入眠,原軒三人都坐在一間房裏商議著之後的事,快天亮的時候,原軒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來電顯示又是彭紹。
原軒剛想接通,妮娜一把搶過手機給掛掉了。
妮娜嚴肅道,“這種情況下不能接任何人的電話,很容易被人靠信號追蹤。”
妮娜的話突然讓原軒想起昨晚接的那通電話,當時也是彭紹打來的,自己接通幾秒後那頭就掛掉了。
難道今晚被發現,就是因為那通電話?
原軒心中猛然 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彭紹他,不會出事了吧。
原軒晃了晃頭,自我安慰的想著,對方應該隻是偷了彭紹的手機。
早上六點多的時候,天還是比較暗,房間的門突然被敲響,門外傳來許域虛弱的聲音,“是我。”
妮娜剛想起身去,原軒已經先跑到了門口把門打開。
“你....”
原軒望著臉色蒼白,身形虛晃的許域,聲音卡在喉嚨裏一個字也蹦不出,他剛想伸手去扶許域,許域已經先一步倒了下來。
原軒直接將許域抱到床上,妮娜開始為許域處理腹部的傷口。
“幸虧子彈穿過了肉沒留在裏麵。”妮娜一邊為許域上藥,一邊道,“隻是血流的太多了。”
傷口包紮好後,許域便醒了,但看上去依舊很虛,他半睜著眼睛望了望毫發未損的原軒,又緩緩閉上了眼睛。
“鷹很累,我們先出去讓他休息。”妮娜提著藥箱和弗戈離開,到門口時才發現原軒依舊站在許域床邊沒有動。
“你要留下嗎?”弗戈問。
“你們先走,我馬上出去。”
妮娜和弗戈離開後,原軒重重呼了幾口氣,臉色有些不自然,“昨晚謝謝啊。”
許域睜開眼睛,臉上除了掩不住的虛弱外,並沒有流露出太多情緒。
“你是不是很冷?”原軒看著許域泛白的皮膚,皺著眉,伸手摸了摸許域的脖子,果然觸感冰涼,“難怪。”原軒自言自語道,“畢竟流那麼多血。”
原軒說完,抬手解著衣服紐扣。
望著原軒脫衣服的動作,許域神情突變,聲音沙啞道,“幹什麼?”
“幹.你啊,還能幹什麼?”原軒沒好氣的嗬斥道,“我發現你腦子比我還齷齪。”
許域臉黑的更厲害了。
原軒脫光上身,掀開被子躺了進去,然後展開雙臂將許.域沒什麼溫度的身體抱進了懷裏。
許域動了下,隨之似乎也明白了原軒的用意。
擔心碰到許域的傷口,原軒也沒敢抱太緊,但火熱的胸膛已完全貼在了許域同樣赤。裸的上半身。
“還冷嗎?”
原軒輕聲問道。
(哈欠兄:額是愛許哥哥還是愛原二,好糾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