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東回到屋裏,想想阿勝說的話,覺得十分在理。躺在床上,召喚出“農藥”,不暇思素,點出斜眼山賊來。
斜眼山賊一如以往,提著木棍悠悠晃晃的出現了。兩人一照麵,王明東甚至好象看到斜眼山賊的麵上閃過一絲嘲諷,仿佛在恥笑自己這個手下敗將。
王明東怒火上衝。你大爺的,你這小子仗著手裏拿著一根木棍,欺負老子空手,還好意思得瑟。
王明東猛喝一聲,拔步向上,舉拳就打。
斜眼山賊雙手揚起木棍,向王明東左肩砸來。
王明東大喜,他早就等著這一刻。他側身閃進,躍到斜眼山賊麵前,用力一拳打出,正中斜眼山賊的腹部,斜眼山賊身體一晃,木棍就打在地下。
雙方一照麵,王明東避實擊虛的策略就收到效果。斜眼山賊的木棍本來想橫打王明東肩頭,但他腹部受到擊打,準頭就偏了,而王明東則不但避開了對方的攻擊,而且連消帶打,反守為攻,在斜眼山賊腹部狠狠打了一拳。一擊得手,王明東不禁心花怒放。
王明東眼睛望著斜眼山賊的木棍,手腳不停,提膝一撞,正撞在斜眼山賊的大腿上。斜眼山賊向左偏出兩步。王明東不由得暗叫可惜。原來他的本意是撞上斜眼山賊的襠部,可惜頂偏了。
斜眼山賊踉踉蹌蹌地連退兩步,忽然棍頭一直,將木棍作槍,向王明東胸口戳來。王明東一呆:對方用力在中宮,其虛在哪裏呢?猛然反應過來:對方力在中宮,那麼除了中宮之外,其他的地方就是虛了。這麼想上一想,斜眼山賊的木棍已經戳中胸口,一股大力撞來,身不由己,登登登連退幾步。
王明東趁勢退開幾步,一邊防備斜眼山賊,一邊尋思對策。
斜眼山賊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揮起木棍就向王明東衝來。王明東守著避實擊虛的要旨,沉著周旋。雙方你來我往,互有得失。過了一炷香的時間,王明東將斜眼山賊打倒在地,幾棍打落,斜眼山賊終於化為白光。
雖說是贏了,但王明東覺得十分疲倦,退出“農藥”後,竟然隱隱覺得手腳有酸軟的感覺,不覺有點奇怪:難道在遊戲中的動作,竟然會反應到肌肉上?搖搖頭,轉念又想,在遊戲中和斜眼山賊對打時,往往一拳打出,即便是打中對方,但對方往住隻是退後一步,甚至微微一晃,徐即無事。可自己被對方打中,往往要退開幾大步,才能穩住身形。這還是在遊戲中沒有痛覺的情況下。如果有疼痛的感知,估計幾招就被對方打倒了。他知道自己在力量與體能上,與斜眼山賊相比,卻是遜色不少。
其實,王明東雖然聰明地猜想自己在力量與體力上有不足,但還沒有真正的明白是什麼原因。他畢竟隻是一個中學生,而且是生長在新世紀新時代的甜蜜少年,從來沒有接觸過武術技擊,不知道力量與技巧的運用,隻會僵硬地使用笨力,故而隻懂得與斜眼山賊你來我往地蠻鬥。斜眼山賊是成年人,力量與體能自然強於王明東。王明東以己之短,博彼之長,最後竟然獲勝,這卻又是得益於“避實擊虛”的總旨了。
既然手足酸軟,王明東也就不再進入“農藥”玩了,他推開房門來到院子,隻見福伯正在打掃院子,心想阿勝肯定又是在屋子裏運功療傷。福伯彎著腰,提著一把樹枝紮成的大掃把,佝僂著身子,”沙沙沙“地把地上的樹葉雜物掃作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