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SE女子會所。
“笑笑,今天晚上郝岩的生日宴會,你陪我去好不好?”夏以菡嘟著一張粉嘟嘟的小嘴,可憐巴巴的望著瀾笑。
瀾笑任由發型師擺弄著她的長發,眯著眼,沒有說話。
夏以菡是她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她不在家的時間,大多數都是跟她在一起的。
雖然,她不在家的時間其實很少很少。
“笑笑……”夏以菡也不管身後還在給自己弄造型的發型師,起身就要去拉瀾笑的胳膊,想要撒撒嬌,這可是她的長處。
“哎喲!”動作太過突然,揪的頭發一陣生疼。
“SORRY!還好嗎?”發型師歉意的開口。
夏以菡擺擺手,示意他繼續,不用管她。
“笑笑……”夏以菡可憐兮兮的坐好,一臉哀怨的看向旁邊的瀾笑。
“你們應該沒吵架吧?”瀾笑瞥了她一眼:“我可沒興趣做電燈泡。”
“不是啦!”夏以菡連忙擺手:“那個,你也知道,他的生日宴會,他的父母都會出席的,我有點緊張嘛。”
瀾笑皺了皺眉:“真的是這樣?”
她幾乎從不出席任何形式的酒會,因為她不希望,在任何一個場合,遇到那個人。
那年她16歲,跟父親講要出來感受一下獨立的生活。然後她在J市上大學的時候遇見了韓易風,她一個普通大學生的身份跟他相識相戀,兩年後換來的,卻是他跟別的女人訂婚。
為的,是身份。
這是瀾笑覺得最可笑的理由。
她是瀾家的千金,亞洲第一黑道組織的大小姐,瀾家的企業更是遍布亞洲,堪稱亞洲第一世家。
唯一能與瀾家匹配的,恐怕隻有擁有歐洲貴族血統的慕家。
她從不屑於用身份來壓人,但是那個人,卻用身份否決了她。
她第一次知道,這就是所謂的感情。
回到家以後,瀾笑聽從父母的安排,嫁進慕家成為慕家的少奶奶。
她和慕北皇的婚姻,堪稱黑道白道最強的聯姻,隻是當時婚禮是在國外舉行的,她刻意令人阻止了國內的消息。
她不願韓易風知道關於她的任何事,沒有意義。
結婚三年,她和慕北皇見麵的次數一隻手都數的過來,兩人分居兩地,互不幹涉。她也樂得逍遙自在,一個人安安靜靜的生活。
“笑笑,你就陪我去嘛!”夏以菡苦著一張臉說道:“聽說郝岩的父母給他找了個女朋友,我想去看看,你給我壯壯膽……”
“郝岩還沒有帶你去見他的父母?”瀾笑皺了眉,她還是在J市上大學的時候就認識夏以菡了,也是唯一到現在還常聯係的朋友,對於她的事,她也是知道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