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終沒有和韓雪說,那天在酒吧我先走的原因,她怪我不講義氣,丟下她一個人走,然後狠狠的敲詐了我一筆,萬般無奈下,我就又舍棄了威武不能屈,答應請她去上島咖啡。
就在我都要忘記了李延雪說的十天之後來找我的事,一天我睡在家裏,門鈴瘋狂的響。起床氣很重的我,怒氣衝衝的去開門。因為我爸媽說了,好不容易我休息在家,自然要幫他們做力所能及的事,所以就連開門這樣的事,都要我來做,就算是人家把門鈴按爛了,我不開門,他們也絕對不會動的。
我就鬱悶了,你說我爸媽怎麼就那麼小氣?我都懷疑,我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了。有一次,我問我媽,說我是不是抱養的,我媽居然楞了一下說,你怎麼知道的?我當時就傻了,這老太太,就這麼希望我不是她女兒。
門一打開,我就看到堆積成山的禮物,我伸了個懶腰,然後說:“我爸已經因為腐敗已經下崗了,不是稅務局的科長了,現在賄賂他沒用了,你們回去吧!”
結果我爸媽一聽這話,立馬就出來了,我媽大吼道:“死丫頭,你爸爸正直著呢,什麼時候腐敗了?”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個哈氣道:“不腐敗能娶你嗎?不腐敗能生我嗎?”
“薇然。”誰呀,叫我幹什麼?丫的,聲音還這麼好聽。
我一看,差點暈過去,直接和我媽說:“媽你打我一下,看我是不是做夢?我怎麼好像看見李延雪那廝了?他是不是陰魂不散來找我了?”
我媽也一愣,直勾勾的看著門口的這個,穿意大利手工剪裁西裝的絕美男人。李延雪對我笑了笑,然後伸手摸摸我淩亂的長發,溫柔的說:“還沒睡醒嗎?”
我差點翻白眼昏死過去,這廝還真的來找我了?我砰的一聲把門關上。然後倚在門上,對我爸媽說:“完了,我要死了。爸爸媽媽,我不能盡孝道了,我對不起你們。”說完我就將門反鎖,然後衝進自己的房間去,我媽詫異的喊我:“女兒你要幹什麼去?”
“跳樓!”
我媽輕輕哦了一聲說:“咱們家十七樓,你跳的的時候注意一點啊,不要砸壞了樓下阿姨家的花花草草啊!”
丫的,十七樓,我跳下去還不成肉餅了?萬一我沒死,砸死人了,那我不是要在監獄裏過一輩子?萬一我砸的那個人也沒死,他成植物人了,我是不是還要養他一輩子?不行,不劃算。
我踱步到我媽麵前說:“媽我得罪黑社會了,他們來尋仇了,我不能連累你和我爸爸,我得離開,等我在外麵安頓下來,就給您二老養老送終。媽你快說,咱們家出了門還有什麼地方能出去?”
要不怎麼說我媽是見過大世麵的人呢,我媽說:“放心,有我和你爸呢,我看他們能把你怎麼樣!女兒別怕,開門迎敵!這是咱們的地盤,我就不信他敢怎麼著!你先回去換件衣服。然後看老媽眼色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