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幫咱們翻了身啊……是誰讓咱們當家做主人啊……”
“戚薇然你能不能不要唱了?”
一手拿著抹布,一手拎著吸塵器的李延雪瞪著眼睛看我,總是西裝革履的大老板,偶爾穿點圍裙什麼的,也挺有異域風情的。自從我們出院,李延雪也不知道怎麼那麼閑,天天跟我粘在一塊兒,我也成功的翻身,終於找到了少奶奶的感覺。奴役大帥哥李延雪,還真他母親的愉快。
我吃完最後一口香蕉,然後嗖的一聲,丟進垃圾桶裏。將自己窩在客廳舒適的沙發裏,用李延雪慣用的慵懶的神情問他:“為什麼?”
“保安已經來過三次了,問我是不是在殺豬!戚薇然如果你再唱這麼難聽的歌,我就把你扔出去!”
我繼續吃香蕉,然後把香蕉皮丟在地毯上。
“戚薇然!”
“你有事?”
“你要是再往地上丟垃圾,我真的不客氣了!”
我伸了個懶腰,打哈氣:“您千萬別客氣,最好跟我離婚。”說完,一個飽滿的蘋果胡,以拋物線姿勢,落在李延雪的腳邊。
李延雪瞪我,我也瞪他,看看誰的眼睛大。可是結果我發現,瞪人這工作不是眼睛大就能出色完成的,我明顯看出他眼睛裏的殺氣。在他發作之前,我義憤填膺的大吼起來:“是誰把我害成這個樣子的?我命大墜樓死不了,中毒也死不了,來啊,你殺了我,要殺就殺!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昆侖!老娘不怕你!”
李延雪怒極反笑,一把扯掉身上的圍裙,動作那叫一個帥,我都差點忘記和他是對立方去給他鼓掌了。他勾勾唇角,魅惑一笑:“真的不怕我?”他一步步逼近,將我圈在沙發與他的臂彎之間。他身上那種淡淡的香味,時不時的鑽進我的鼻子,讓人貪戀他的美好。有時候我會懷疑,這廝平時用得香料都是跟海洛因一個廠家生產的。
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臉上,他的手指慢慢的滑過我的唇,我的眉眼,我敏感的耳垂。他的上衣微微敞開,露出精致的胸膛,我的喉嚨動了一下,猛吞口水,這廝他尤物了。
他笑了,顛倒眾生的微笑,他的臉慢慢的靠近我,一抹朱唇眼看就要印上我的唇。他的手從我的肩膀,慢慢滑到腰間,用力一扯,將我和他的距離變成了零,我能感受到他的心髒蓬勃有力的跳動。自然他也能感受到我的,心亂如麻。
在他的唇落下來的那一刻,我猛然發現,丫的,這廝是在調戲我這個良家婦女。憑什麼你能為所欲為,我就不行?
我衝他妖媚的笑,估計他不是被我釋放的電量給電了,而是驚愕了,他愣了一下,僅僅幾秒鍾,我就將他翻身壓在身下,然後撫摸他的臉。
他失笑:“怎麼老婆你想在上麵?”
我瞪了他一眼,繼續摸他:“不許笑,我正調戲你呢,你認真一點!”
他眼底的笑意難掩,抓住我的手,順著脖子滑到他的胸前,另一隻手緊緊的抱著我,讓我趴在他的身上:“這樣才對。”
我愣了,電視劇裏不是這麼演的,麵對歹徒行凶的時候,被害人不是應該大呼“不要啊”,“救命啊”,之類的話麼?這個被非禮者是不是太配合了?這樣下去會不會玩出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