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那話,龍半夏連打了自己的嘴好幾下。
她這到底說得是什麼話?就算她想要八卦!可她也問得太直接了點兒吧!這男人怎麼看怎麼不像土匪……不是當事人,誰知道秦若藍和他之間究竟發生過什麼?
風昭翊的眸光一閃,嘴角原本噙著的笑意有一瞬間斂起,但是下一秒,卻又綻放出無限的光華來:“半夏公主,五年前,是我垂涎若藍美色,克製不住……便……總之,四個字,情難自已。”
龍半夏看著魔魅的風昭翊,當即咽了咽唾沫。
這男人膽子可真夠肥的!
當時,秦若藍可是他四哥名義上的女人啊!他四個字情難自已,就把秦若藍擄走,那啥破了瓜,還讓人懷上他的種,而後消失不見,把所有的爛攤子交給她?龍半夏瞅了風昭翊幾眼,心裏還有點疑惑,但是自己總算還有點自知之明,知道再這樣問下去,是要影響人家夫妻生活的!所以,龍半夏就幹笑了幾聲,索性就閉口不提這事兒了。
坐在一旁的秦若藍,卻是凝眸深思起來。
這個問題……她不是沒想過。
隻是她從來……沒有向風昭翊問出口!
現在,風昭翊是這樣回答半夏的,但是正如風昭翊懂她一般,她也懂他。以他這樣的個性,是絕對不會出現情難自已這四個字的,這個男人有著很強的自製力,絕對不會對見第一次麵的女人情不自禁的。
她從真正的秦若藍身上繼承的那段記憶其實很模糊,隻有零星的畫麵,而且大多是少兒不宜的畫麵,對風昭翊,還有對之前的事情,這一段記憶宛若缺失一般,很是模糊。
所以,即使她現在就是秦若藍,她也不知道五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
秦若藍卻是笑了笑,走到小寶麵前,把小寶一把摟在懷裏:“半夏,五年前發生過什麼……我也記不清了。我隻知道,五年前,我有了我這輩子最重視的寶貝。即使還要經曆五年前的一切,我還是會願意的!而且,我現在很幸福,從來未有的幸福!”
小寶感覺到娘親溫暖的懷抱,所以他笑得格外甜:“半夏阿姨,所以小寶叫小寶!娘親說,我是她的寶!最珍貴的寶,所以我叫小寶呀!”
龍半夏想著,也沒覺得想不通了。自己那是瞎操心了,人家一家三口多開心啊!過去的事情,或許是一場誤會也說不定!
想到這裏,龍半夏用手指揉了揉鼻頭:“哎!哎!若藍,你別在我麵前秀恩愛呐!我這種單身公主很苦命的,好嗎?雖然把紫禁國的小王爺打發了,誰知道還會不會有什麼流沙國的小王子?西廊國的大祭司?我真正喜歡的人,也不知道在哪裏?”
秦若藍鬆開小寶,緊緊握住龍半夏的手:“半夏,你放心,這世間一定會有一個人像你喜歡那般喜歡你。我找到了,我相信,你也能找到!”
龍半夏悶悶地說了一句:“若藍,真的嗎?”
“當然啦!”
站在一旁的風昭翊聽著秦若藍的那一句,這世間一定會有一個人像你喜歡那般喜歡你,我找到了,眼眸內頓時泛起華美的漣漪,嘴角笑容的弧度越發上揚起來。
小寶原本向在半夏阿姨麵前秀下廚藝的,但是礙於龍半夏的公主身份,如果晚於太陽落山,仍然沒有回宮用膳,那她恐怕真的以後不能出宮了。所以,龍半夏見天色有點晚,便飛快地溜回皇宮。
當走到光華門的時候,侍衛例行公事檢查龍半夏身份的時候。
龍半夏拿出腰牌,瞪道:“我是半夏公主的人……給我放行!”
那個侍衛瞥了一眼龍半夏的腰牌,但是更多的是望向龍半夏的臉,宛若是要把龍半夏的小臉看穿,看的龍半夏渾身不自然,害怕自己的身份被這些侍衛揭穿。
“看什麼看?”龍半夏收回自己的腰牌,頗有底氣地說道:“公主等著我回去,你們這些奴才攔著我,萬一公主等著急了,可是你我可以交代的?”
那侍衛怔了怔,讓龍半夏放行進去。
但是,龍半夏走了沒多遠,那侍衛便對身邊的侍衛說道:“我怎麼覺得他這麼眼熟啊……好像娘娘遭刺客的那一日,這個女人就鬼鬼祟祟地帶人入宮,好像還是一大一小。你說,會不會和刺客有關啊?”
“真的嗎?你別胡說八道……你確定你記準了嗎?”身邊的侍衛有點不信地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那侍衛被這麼一問,反倒有點自己不信自己,搖了搖頭,繼續站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