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這幾天,飛陽天天去找司徒浩哲,她發現,司徒浩哲他不僅人長得帥,連性格也是特別的好,從來對飛雪都是左歉右讓的,飛雪說什麼是什麼,(茶茶:“怎麼好象是“氣管炎”啊?一點也不像性格好啊!”雪:“對啊,一點也不想,也不知道是那個傻子寫的哦!”茶茶:“其實,也不錯啊,是不??!!”雪:“我鄙視你!!”)這一舉動,讓痕十分鬱悶,而飛月也總是找他,老是問他一些奇怪的問題,比如:帥哥,你qq號是多少啊?電話號碼呢??你結婚了嗎?你有女朋友嗎??這些問題讓他十分鬱悶,可是當飛月問他,你喜歡露兒嗎?的時候,他愣住了,然後飛月就直接走了,他就一夜都沒睡,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我到底喜不喜歡殘露啊?如果我不喜歡,我為什麼會跟她回來?對!我確認我喜歡她!明天就去和殘露說!”
他剛想睡覺,可是一看,太陽都照pp了,隻好頂個熊貓眼出去了,剛出去就看到飛陽去找司徒浩哲了,好心情又被潑了盆冷水,不由的怒氣中燒,氣血逆流,心也有點痛,捂著胸口,扶在牆上,頭上也已經滲出了細小的汗珠,嘴唇和臉色也蒼白的嚇人,覺得有些眩暈,下一秒就要倒在地上了,這種心痛越來越重,他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吐出一口鮮血,意識漸漸模糊,他模模糊糊的看見一個人影,是飛陽,他開心的笑一聲,想走過去,對她說,我愛你,可是腳一軟,倒在了地上,暈倒了!飛月看見痕靠在牆上,就走過去看看,沒想到,他看見自己走過來竟然笑了一聲,就暈了,奇怪!
飛月還從哪裏自己想著,突然想起還有一個人到在那邊,就趕緊把他送進房間裏,趴在床邊看著他,哇塞!這男人還真養眼啊,看看著嘴唇,看看這臉蛋,比女人還女人啊,怎麼說呢?應該是個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此時俊美的臉上有一種痛苦的表情,讓人看了之後想疼惜。
輕輕撫摸上哪俊美的臉,飛月知道為什麼飛陽會喜歡他了,這個男人就是老天最好的傑作,(月:“當然除了無淚哥哥。”)可能是覺得有人在摸自己,痕皺了皺眉頭,輕輕的睜開了眼睛,看見有一個人在看著自己,痕以為是飛揚,他不知道怎麼了,眼睛看不清楚,隻能看見一個人影,他用力眨眨眼睛,可是沒法看清楚,他艱難的開口:“你…來了,我…我…我怎…麼了?”痕無法說出愛那個字眼,隻能用一個理由搪塞過去,飛月開口:“你昏倒了。”痕很高興:“是…你送我…回房…的嗎?”飛月不知道痕幹什麼那麼開心,隻能回答道:“對啊,怎麼了,我看你那麼痛苦,就看看,沒想到你暈了。”痕想坐起來,可是他現在全身都動不了,他問道:“我…發生什…麼事了?”痕發現自己說話很困難,而且眼睛越來越看不清楚。“你就是暈倒了嘛!沒什麼事啊!”飛月看在痕長得帥的份上很耐心的回答。
“飛…飛…陽…我…”痕很艱難的說話,可是隻能發出一點聲音,飛月給痕倒茶,什麼也沒聽到,“……”痕想在叫飛月,可是連嘴都張不開了,他隻能看著飛月,痕想動動,可是一絲力氣也使不上,痕覺得自己像個廢人,什麼也幹不了,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隻覺得心口越來越痛,痛的快窒息了,眉頭越皺越緊,痕現在想自殺,“飛…飛…飛…我…我…”(茶:“你要飛!”)痕用盡了力氣才微微喊出一點聲音。
飛月轉過身子,痕看著飛月,他的眼睛越來越不清楚了,隻能隱隱約約看見一個人影在晃,飛月看著痕,以為他是害羞,想問飛陽去哪了,她笑笑說:“奧,那個,飛雪他們都出去了,現在就剩咱們倆了!”痕的意識漸漸模糊,他努力不讓自己暈過去,飛月終於看出來痕的異常了,問道:“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啊!”此時的痕已經說不出來話了,他費力的張張嘴,發不出聲,他的眼睛注視著飛月,他想表達他的意思,可飛月一向是不懂人心,“哦~~你是要休息了吧,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飛月以為痕的意思是想休息,又說不出口,(茶茶:“你怎麼那麼笨啊!”月:“你說誰呢!還不是你寫的!”痕:“你們快救我啊!”茶茶和月在爭吵中…)
痕用力的發出聲音,可是隻能動動嘴唇,卻發不出聲音,飛月臨走前還對痕說了句:“晚安!”痕覺得希望破滅了,他想運功試試看,可是一絲內力也沒有,而且心口越來越痛,痕又動了動身子,有一絲力氣了,他動了動手指,可是隻是手指動一動就讓半個身子疼痛難忍,痕又皺緊了眉頭,可是連麵部都僵硬了,痕了解了,隻要自己動一動,心口就會疼痛難忍。
看著房頂,痕覺得自己的眼睛什麼也看不見,他眨眨眼睛,沒什麼效果,他想去找飛陽,剛才飛陽看見了自己的狼狽樣,會不會…痕自己嚇自己,“飛陽,不要,不要,求你不要離開我!我怕…我怕…”痕在內心大聲叫喊,痕臉上的表情更痛苦了,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炸開了,好痛苦!痕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他一直提醒自己,不要暈,不要暈!你還要找飛陽,你還要對她說愛她的!不可以!可是現在痕又能做什麼呢?!除了躺在床上,什麼也做不了,他好怕!他怕失去,他怕失去飛陽(茶茶:“你的到她了嗎?就失去了!”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