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問:“你想幹什麼!要殺就殺!”他發現自己的聲音恢複了,玉之助當然也發現了,他嘲笑說:“嗬!沒想到,你居然能說話了,看來你的毒已經到了極限了,嗬嗬!你就好好的享受這這幾天的正常人生活吧!”

說完就把痕的嘴堵上了,“…唔…唔…唔…唔…唔…”痕發出嗚嗚的聲音,玉之助把痕抬到馬車上,痕靠在那裏,動彈不得,玉之助還用被子把他蓋好,讓別人看不出他是被裹上的,而且還給他帶了帽子,是那種有紗蓋起來的,痕想探出頭去,他聽出這是集市的聲音,痕用力的掙紮著,可是身子被裹上了,動不了。

這時候,飛月還在街上找著痕,風把馬車的簾布吹起來,痕看見了飛月,用力的發出聲音:“…唔…唔…唔…”可是集市上太吵了,飛月根本聽不到,,玉之助探出頭去,看見飛月,輕笑一聲,看了看痕,痕明白他的意思,他瞪大了眼睛,用力的搖頭,發出的聲音越來越急促:“…唔…唔…唔…”用力的搖動身子,他不想讓飛月看見自己的樣子.

當他知道照顧自己的人不是飛陽而是飛月後,對飛月有種感覺,好象是喜歡,他不想讓飛月看見自己這種醜陋的樣子,玉之助說了句:“停車!”痕聽見後,更用力的搖晃身子,他用力的搖搖頭,“…唔…唔唔…唔…唔唔…唔…”痕絕望的看著玉之助,眼角流下了眼淚,他絕望的閉上眼睛。玉之助看見痕哭了,嘲笑地說道:“哎呦,別哭啊!看看,這俊臉都不好看了,你不想讓你的愛人看看你嗎?難道你不想她嗎?我知道,你想她,沒事,我幫你叫她!”

痕最近一直在哭,聽見玉之助這樣說,他的眼淚流得更凶了,他努力想做起身子,可是不行,因為玉之助已經把他用繩子綁在車上了,他連動都動不了,飛月坐在小攤位上吃著包子,找了幾天了,什麼消息也沒有,難道痕真的消失了。

在玉之助要走下馬車的時候,痕用盡全力的搖晃著車子,“…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馬車有點搖晃,玉之助看著痕,明知故問到:“怎麼?你不想讓飛月找到你!你不想她嗎!”

痕點點頭,意思是他很想飛月,玉之助把痕嘴上的布拿掉,痕第一次這樣說話:“求你了,別叫她!我很想她,可我不想讓她看見我現在的樣子!”

玉之助把痕的帽子拿掉,右臉上無數的橫七豎八的傷口,還流著血,已經開始流膿了,痕撇過臉去,玉之助把痕的臉板過來,痕一直看著下方,玉之助撫摸著痕的傷口,痕吃痛:“嘶~~~~~啊!”痕發出呻吟聲,他不敢出大聲,他怕飛月聽見。飛月一直很擔心痕,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他不是喜歡無淚哥哥的嘛!怎麼回事啊!?玉之助注視著痕的傷口,笑道:“這次你可真是成了“痕”了!嗬嗬!痕,你是不是很絕望,是不是很痛苦?!”痕的眼淚就沒停過,這次哭的更凶了!他點點頭,開口道:“隻要你別讓飛月過來,怎麼樣都行!求你!別讓她過來!求求你!”玉之助苦笑一聲:“嗬!看來你真的是愛飛月啊!”痕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飛月!隻是不想讓她見到自己醜陋的樣子,(茶:笨!那就是喜歡!)

玉之助把痕的嘴堵上,然後又為他戴上帽子,走下車子,痕看見他這一舉動,用力的叫喊著:“…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他眼睜睜的看著飛月走過來,心裏絕望的想著:“飛月,求求你,別過來,玉之助,你就真這麼恨我?!”

他把頭轉過去,不想讓飛月看見自己,可是等了好長時間,沒人進來,他把頭轉過去,車上除了自己,一個人都沒有,他鬆了一口氣,還好玉之助沒讓她來!

一會,玉之助走上來,對痕說:“我沒讓她來!我會把你是送回去的,也會把解藥給你,可是另一種的解藥我沒有,隻有靠你自己了!”\

痕不明白,馬車掉轉頭,玉之助把痕打暈,放到上官府的門口(注意:上官府在很偏僻的地方,沒人,說是安靜!)還給他一瓶解藥,並給痕戴上麵具,

飛月回到家,看見門口躺著一個人,走過去一看,是痕,看見他戴著麵具,還有一瓶解藥,先管不了這麼多了,把痕送回房,自己也回去睡覺。

第二天,痕醒過來,看見自己還在自己的房間,懷疑是不是做了一場夢,做起來,發現自己有力氣了,還可以說話,他照鏡子,看見自己右臉上帶著麵具,才發現這不是夢,飛月走了進來,看見痕在照鏡子,就說到:“你醒了,你昨天怎麼會躺在門口,你這幾天你去哪了?!”

痕不回答,飛月走過去,看著痕的臉,痕一驚,轉過身子去,飛月又走過去問:“你幹什麼戴著麵具啊!你怎麼了?我看看!”

說著,飛月就要把痕的麵具拿下來,痕用手捂住右臉的麵具,絕望的搖搖頭:“不,不,你不能看!”飛月很奇怪:“怎麼了,你臉怎麼了?!”她一直追著痕,痕用手死死捂住右臉,眼眶裏已經聚滿了淚水,他搖搖頭說:“不,不,飛月,你不能看,我…我…”我已經毀容了,我不能讓你看!痕此時覺得心很痛,比“死寂”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