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妓院相公(1 / 2)

容若又在胤禛的貝勒府中待了一天,臨走時胤禛差人送了他一件禮物。

手擎著紫檀木雕花的盒子,容若敲了敲,高貴的材木製作而成的匣子,聲音就是不一樣。

容若打開。

匣子裏麵躺著一把墨銅色的鑰匙。

是他丟的那把吸血鬼鑰匙,容若沒想到它居然在胤禛的手裏,且還穿上了一條黃金細鏈子。

容若拿起,手指摩挲了神秘的鑰匙兩下,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冰涼帖服在他的頸胸前,鑰匙這樣就再也不會丟了,也許他還在等待什麼時機,期望著它會以某種方式把自己再帶回去……

唉,明知道希望不大,但聊勝於無聊。

容若手裏拿著空木匣,可舍不得把這麼精美名貴的匣子扔掉,他帶著它一起入宮當班了。

容若剛剛在乾清宮點完卯立正站好,就看見胤礽遠處近來。

容若皺眉,臉色難看,眼含恨意。

路過容若身邊,胤礽注意到他的僵硬,輕笑出聲。

容若一直望著前方,不曾側頭看,聽見身旁那刺耳的笑聲,他竟覺得渾身不舒服,厭惡至極。

胤礽停下腳步,似不經意的彈了下衣袖上的浮灰,“赫舍裏侍衛,聽說你前幾天中暑了,幸好我四弟‘看見’,還把你領他府上修養?”

容若霍地側頭,看著胤礽。

他提胤禛……什麼意思?

容若抿緊的嘴回縮了一下,說道:“回太子爺的話,容若前兩天是‘中暑’了。”“中暑”兩字咬得很重。

哼笑了一聲,容若看向胤礽的眼睛,眼神銳利嘲諷。

“那天奴才本來進了一間‘陰涼的小屋’休息了一下,沒想到等再走出去,暑熱好像更嚴重了,竟然在出宮的半路上昏倒了,幸而四貝勒憐憫,帶奴才到府上小住了兩天。”

“噢,這麼說四弟倒還真是無比善心之人。”胤礽眯眼看容若,十分懷疑他的話。

容若撇嘴輕笑。“四貝勒當然善心。”

轉過頭,不再看胤礽,他意有所指的說道:“難道太子爺不信?嗬嗬,奴才得了‘暑熱’暈倒,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自然不好在四貝勒麵前‘具體’提起,隻不過四貝勒爺執意給請個大夫瞧了一瞧,說是容若‘氣血不足’而已。”

“隻是瞧了一瞧?”

“當然。奴才隻是中暑,那大夫隻是診了診脈,容若身上無傷,大夫除了開了幾副藥,還能幹什麼?”

容若輕笑出聲。

“太子在擔心奴才?多謝了!這中暑又不是什麼光彩事情,奴才自然不會多事!再說,四貝勒對奴才隻是一時憐恤,哪裏有閑工夫多注意奴才的身體。”

胤礽別有深意的看了容若幾眼,“但願如此!不過,就算四弟知道或猜到了些什麼,相信他也是個聰明人!”

容若沒再吭聲,麵無表情的站著,目視前方。

胤礽甩甩衣袖,哼笑了一聲,兀自往禦書房走去了。

和容若一班的還是長揆,見太子走遠,對他們倆剛剛的談話很是感興趣,不知道他們打的是什麼啞謎,不過宮中生存法則,還是讓他忍住了沒問。

他隻是看著容若空無的表情,細細猜量著,隻當是活絡了一下腦筋。

容若自然不會跟人解釋。

剛才他與胤礽說的那麼多,隻是想把胤禛撇清,他不想給他帶來麻煩。至於胤礽信不信,容若不知道,不過胤礽這個太子一直當的穩帖,他就算知道他的四弟知道了他與自己的齷齪“奸情”,也不會懼怕的,剛才他不是滿不在乎的說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