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那麼多難道你還沒有聽懂嗎?”阮森看著蘇鳴搖了搖頭,露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又說道:“靈力隻不過是魂力分離到人間的一種能量,如果論能量強橫來說的話魂力不知道比靈力強到那裏去了!”
聽到這,蘇鳴才恍然大悟的哦了一下,隨後向著掌門微微一鞠躬說道:“弟子蘇鳴想借用掌門長劍一次,不知可否?”
“從今往後,這古劍門都是你的,那這柄掌門信物自然也是你的。”
掌門微笑著看著蘇鳴,仿佛隻要這樣看下去他們就不會分開一般。
過了好一會掌門才緩緩地開口說道:“蘇鳴,我這個掌門不過是個虛名罷了,一點宗門的實權都沒有。原本我是準備就這樣渾渾噩噩的糊弄過日子,但是我在第一眼看到你之後我就知道古劍門有望。”
說著,掌門從自己腰間解下了這長劍的佩環並且親自放到了蘇鳴的手中,帶著些許凝重的表情說道:“古劍門第二十三代掌門聽令!”
“弟子在!”
看著麵前跪下的蘇鳴,掌門也是再一次欣慰的笑了笑,從懷中拿出了一個不起眼的小杯子,但就是這拿出來的時候原本空無一物的杯子裏竟然出現了類似於酒一樣的液體。
“蘇鳴,喝了這杯酒。”
蘇鳴低著頭雙手接過一飲而盡又將這個打算還給掌門。
“從此刻開始,你就是古劍門第二十三代掌門。”掌門大手一揮就將自己頭上束發所用的冠帽淩空取下放到了蘇鳴前方:“當你累了,想要歇歇的時候你就讓掌門的候選人喝下這個酒杯裏的酒,拿上掌門的佩劍就算你卸任了。”
坈長的一段話說完,蘇鳴抬起頭的時候就發現掌門已經走了,隻是從遠處傳來的一句詩卻久久回蕩在峽穀之中。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
“師父,掌門他走了。”
阮森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振作起來,但是後者卻不理不睬的依舊在地上跪著沒有站起來。
“你還記得掌門剛才給你說過的話嗎?”阮森一手就將蘇鳴從地上提了起來,看著他有些無神的眼睛厲聲說道:“你現在就是古劍門的掌門,你看看你的弟子們正在受著怎樣的折磨!”
嚴厲的怒喝讓蘇鳴幾乎是瞬間就回過了神,順著阮森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個個驚慌失措的古劍門弟子正在議事廳裏不斷地亂跑著,甚至撞到了柱子上都不覺疼痛的接著跑著;半空中還有著兩三個正死死的抓著屋簷的弟子,隻要他們一鬆手馬上就會被吸扯進那半空裏的巨大漩渦。
“我知道怎麼做了,師父。”蘇鳴鄭重的將掌門長劍抽離劍鞘,低聲說道:“弟子懇請師父幫我救救這些人。”
“既然古劍門掌門都發話了,我這把老身子骨還有什麼反對的。”
得到阮森的鼎力相助,蘇鳴也是瞬間有底氣不少,隻見他雙腳猛地一跺地身子就像離弦的羽箭一般直衝空中的弟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