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是真的已經找到了自己的方向。”蘇鳴轉過了頭,看著遠處那依舊陰沉的天空說道:“師父,請您等我,我一定會回去的。”
一聲聲的叫吼傳到蘇鳴的耳朵裏,而他卻隻是揉了揉耳朵便又翻了一個身接著睡去。
可是這些東西看樣子並沒有打算讓他睡好,竟然直接用繩子把他綁了起來準備抬回營地。
晃晃悠悠的感覺讓蘇鳴的眼皮更沉了,之後便真的什麼都不管直接睡了過去。
隨著次日的烈陽升起,蘇鳴也終於打開了他的心眼。
周圍全部都是赤.裸著上身的人,更有甚者連下半身的遮擋物都沒有。
蘇鳴隻是輕輕一瞥便閉上了心眼,對他來說將心眼用在這些人身上還不如不開來的省力氣。
“很久之前你們還綁過我,隻不過那個時候讓我給跑了。”
他已經認出了這些人是誰隻不過卻並沒有大喊大叫,隻不過懶懶散散的衝著太陽好像是在享受一樣。
“原本我是不想殺你們的,但是過了這麼長時間你們竟然還是沒有一點的悔過之心,依舊在這裏捉人吃肉,那這樣的話就別怪自己死得太早了。”
或許是蘇鳴身上的殺氣將這些人完全的震懾住了,當蘇鳴的手穿過第二個人的喉嚨時他們才反應過來尖叫著東奔西跑著。
“有什麼用呢,不過是死的早晚問題罷了。”
可是當他的這句話剛剛說完時一股從來沒有過的至強氣息將他整個人都禁錮住了。
他能感覺得到這股力量的熟悉,可是卻想不起來這能量到底是從何而來的。
“沒想到你這個小子竟然真的活到現在了。”熟悉的聲音傳出來的時候,蘇鳴直覺得整個身子都被冰塊凍住了一般冷酷難耐:“看來南鬥已經不怎麼行了,竟然要你過來救他了。”
“陰煞,你竟然還活著!”
“你都沒有死,為什麼我要死。”
熟悉的灰色長袍,刺眼的白色長發,蘇鳴看在眼中的已經不再是當初第一眼看到的陰煞,估計這段時間裏陰煞的功力精進的不止一星半點。
“南鬥那個家夥呢,他說要保護禁河大漠一輩子,可是現在呢,不一樣是被人打進來了!”
蘇鳴冷笑了兩聲,看似輕鬆但是實際上卻是用盡了全身上下所有的力量說道:“那也總比你這種渾渾噩噩活過一生的人要好。”
“那麼,熟悉的問題又來了。”陰煞孑孑的笑了兩聲,言語中聽起來更加的沙啞:“人,為什麼要活著。”
這個讓蘇鳴困擾到現在的問題好像突然被解開了一樣,他隻是微微一笑說道:“如果我還活著的話自然是會繼續糾結這個問題,不過現在不一樣了。”
“死人是不需要清楚人為什麼要活著的。”
“你已經預料到自己要死了?”
“不,我的意思是我早就已經死了。”
陰煞有些驚愕,他也不清楚自己麵前這個小子僅僅是在不到一年的時間中竟然得到如此眾多的功法,而且看樣子精神力上也是更加的強盛了不少。
“笑話,如果說你早就已經死了的話那我現在的麵前站的是一個什麼,屍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