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冰冷至極,鳳凰聽到之後直覺得自己的心髒都要停止跳動一般。
“晚輩知道了。”
鬼泣冷哼了一聲慢慢的消失,隻剩下燃燒軍團和莫宗的人麵麵相覷。
“我們真的要放過他嗎?”
“你有別的辦法嗎?”血色鳳凰反問道,片刻之後就笑了起來說道:“他雖然不讓我動蘇鳴,但是卻沒有說我們不可以動古劍門!”
“您的意思是……”
鳳凰的臉上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也是冷笑一聲帶著眾人離開了這個地方。
蘇鳴累了,他真的太累了。
不隻是他,北嶺也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如果讓他躺到地上的話估計連眨眼的時間都不到就能睡著。
雙腿像是灌了鉛一樣的沉重,西水還是沒能從南鬥去世的噩耗中清醒過來,依舊是一臉的無力。
“人終有一死……”
“或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
讓蘇鳴沒有想到的是西水竟然張嘴就接下了後麵的那一句話,可是等到蘇鳴轉過頭的時候西水就已經擦幹了眼角的淚水。
“你哭了。”
“我沒有哭。”
“哭了就是哭了,哪有那麼多別的廢話。”蘇鳴也是有些難過,他隱約中也能大概感覺到西水和北嶺心中的那份哀怨,可是他不是南鬥,無法對他們進行心裏的開導:“不過南鬥他真的是一個好人。”
“南鬥統領當然是好人,而且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
西水喃喃的說道,就連北嶺的眼圈也不禁是紅了起來。
沙漠的風幹燥而又悶熱,前些日子中的濕氣好像隨著之前那劍拔弩張的氣勢而消失殆盡,隻剩下了痛苦的煎熬留給了此時此刻還在沙漠中的人。
“禁河軍在哪裏。”
“達邁成。”
“那是哪?”
“一個很黑暗很黑暗的地方。”
“為什麼說那裏黑暗。”
“因為那個地方的人在餓了的情況下會吃人,可能是吃兒女,也可能是吃父母。”
達邁成很破舊,從哪個方向看過去都是破舊不已。
蘇鳴站在這個地方周邊最高的一處山頭上查看著這裏的一切。
“我沒有感覺到禁河軍的氣息。”
“蘇將軍,禁河軍能夠融合到任何的環境中,而且這一關合不合格可是由南鬥統領親自考核的。”
聽到北嶺說的這話,蘇鳴不禁是點了點頭,能在南鬥的眼皮子地下不被發現那可真是有真功夫的。
“你們能不能找到他們?”
“我們也找不到,禁河軍的探子都是有自己獨特的一套交流方式,我和西水都不是探子所以也不知道該怎麼聯係他們。”
蘇鳴點了點頭,眉頭又開始微微的皺起。
原本以為南鬥隻是將禁河軍打亂了分成幾個獨立的部分守在某個地方,可是沒想到的是他給禁河軍的指令竟然是最高的紅色警告,而這也就意味著除非禁河軍主動出來不然就算是南鬥來了也很難認出誰是禁河軍誰是普通人類。
“我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