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巧燕的聲音剛好從廚房裏傳了出來,這讓蘇鳴不禁是眉毛一挑衝著血衣說道:“快走,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話音剛落就已經翻身一躍從牆頭翻了出去,血衣覺得好笑正準備走出去的時候突然被被她叫住了。
“喂,蘇鳴去哪了?是不是還在屋裏?”
“你問我?”血衣轉過身來看著劉巧燕,臉上裝作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說道:“我不知道,我也沒見到他出來。”
聽見他這麼一說劉巧燕也是冷哼一聲端著手裏的瓷碗走進了屋裏。
血衣也不想再在這裏浪費時間,也是一躍便從牆頭上翻了出去。
“人呢!”
當他的腳剛落地的時候就聽到劉巧燕的大罵聲,聳了聳肩腳底抹油一樣的向著祠堂的方向跑去。
碩大的祠堂在經曆了這麼大的一件事之後竟然看起來變小了不少,而蘇鳴正站在祠堂的外麵靜靜地看著。
“怎麼不進去?”
“你說我嗎?”他回過頭來,看到跑來的血衣不禁是笑了,說道:“你怎麼跑過來了,這裏難道還有什麼事情能讓你這麼害怕?”
“有,女人太可怕了。”
蘇鳴笑的更開心了,連他的頭發都開始飄起來:“沒想到這些凡人還會讓你這個神仙這麼害怕。”
“我可不是神仙,頂多就是個半神,而且實力連半神都沒有達到。”
“哦?”
雖然聽到了蘇鳴的疑問,但是血衣卻沒有再往下說,隻是抬起腳來就向祠堂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裏是供奉死人的原因,就連空氣也變得冷冽起來。
“你有沒有覺得這裏冷呼呼的。”
血衣看著裹了裹衣服的蘇鳴再一次笑出了聲,說道:“是不是你身子骨虛。”
“沒有的事,這裏真的很冷。”蘇鳴皺起了眉頭,環顧四周又說道:“這裏死過人。”
“當然死過人,這世界上有哪個地方沒有死過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語氣也嚴肅了不少,說道:“不久前剛剛死過人,而且那個人就是在這個地方死的。”
說完這句話便直接推門進了祠堂,一攤暗紅色的痕跡在光禿禿的地板上顯得分外眨眼。
血衣並沒有看到這些東西,可能是因為他對這根本就不怎麼關心。
然而蘇鳴卻猛地跑了過去蹲下身來伸出手在地上輕輕抹了一把。
“怎麼,這裏的地板跟別處的有什麼不一樣?”
“不是地板,這裏有一灘血,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人就是在這個位置死的。”
“你怎麼突然糾結起來這個問題了。”
“不是糾結,這個問題可能就是濃霧為什麼會在這裏散不去的原因。”
似乎是為了應征他的話,透過門口看向院子就發現有一層淡淡的白霧竟然又從地下冒了出來。
不同於之前的那種濃霧,現在所散發的霧氣是一種極淡的程度,淡的跟沒有一樣。
可無論再怎麼接近沒有,隻要是有那就是有。
蘇鳴站起身來,先是聞了一下自己手上那粘著泥土的手指,隨後便臉色大變。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