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不是女魔頭,所以她並沒有殺蘇鳴。
“你的嘴倒是挺甜,這讓我真的舍不得殺你了。”
“我的嘴甜嗎?”蘇鳴搖了搖頭,說道:“我隻是實事求是的說了,難道這也犯法?”
“這當然不犯法,隻是你犯了不該犯的人。”
“比如說?”
“比如說你殺了我的父親。”
“你的父親?”
蘇鳴殺人不算多但是也並不算少,要讓他在如此短的時間裏想出那個是麵前女子的父親的話還真是有些難為他了。
“就是你嘴裏的那個無情老頭。”
“那你就是無義了?”
“你很聰明。”
“我一點都不聰明。”
他說的是實話,如果他真的很聰明的話就不會放著錢雪瑩不管了。
“聰明人是活不久的。”
“所以我能活的很久。”
“江湖上人傳蘇鳴江大俠隻求一死,是這樣嗎?”
“以前是,現在不是了。”
“因為我找到了一些值得我活著的事情。”
“比如說摧毀莫宗。”
她也笑了起來,在這一泓清泉中笑的如同是出水芙蓉一樣秀麗。
“你倒是很有胃口,隻不過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幅牙口。”
“你想看看嗎?”
“我對你這種小毛孩沒有興趣。”
蘇鳴也笑了起來,蹲下身來伸出一隻手放到了湖水中攪拌幾下才說道:“這湖水很涼。”
“對,很涼,隻不過跟南水那裏還差了很多。”
“你真的是那個無義?”
“如果我是無義的話我當然不會再給別人報仇了。”女子笑了笑,接著說道:“我自然是無義,所以我也應該要對上這個名號。”
“我倒是小看你了。”
“你要去幹什麼?”
“當然是要去幹自己該幹的事情。”
“什麼算是該幹的事情。”
“就是該幹的事情。”
兩人說的話沒有任何的意義,可意義這個詞本身就沒有意義。
“我這裏有一件事可能你會很感興趣。”
“沒興趣。”
“真的嗎?難道你連鎖魂石也不想要了?”
這三個字對於蘇鳴來說的確是很有誘惑力,從某些方麵來講甚至超過了女人對他的誘惑。
“你知道在哪?”
“別忘了,我是貨真價實的東西南北四老頭其中的一個。”
“可你並不是老頭。”
“所以你現在隻能相信我。”
毫無邏輯可言的邏輯對話非但沒有讓蘇鳴感到頭暈反而是勾起了他的興趣。
“什麼事情。”
“有一個人叫王威,你還記不記得。”
“王威。”蘇鳴臉上並沒有太多的表情,可還是出現了刹那的失神:“我當然記得。”
“我們要去西山。”
“我有什麼好處。”
“我可以告訴你鎖魂石在哪。”
“難道沒有在你身上?”
“如果要是真的在我身上的話我還用來找你幫忙嗎?我隨便喊一聲豈不是就會有數不清的人過來為我賣命?”
這句話確實是對的,可不知為什麼蘇鳴聽到之後還是覺得有些說不出來的別扭。
“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