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話音未落,就聽一聲呼嘯,隨後他就感覺到自己身後多了一個人。
“為什麼說我找不到你?你不會愚蠢到覺得我會放了你吧?”
“我沒有那麼蠢,但是你好像也並沒有好到哪去。”就算到了這個時候這個黑衣男子還是一副牙口緊繃的樣子,好似當真是不怕死一般:“難道你覺得我會一個人過來?”
“你是不是一個人過來的我都不感興趣,反正來多少都是死。”
“是嗎?我可不這麼覺得。”
“你一會就會這麼覺得的。”
蘇鳴還在說著話,突然抬腳用力一踏,淩空起來數塊石子,隻見他手中木棍刺出的速度極快甚至連影子都看不到,眨眼這些漂浮著的東西就已經飛出去了。
每一塊石子都沒有落空,全部或輕或重的將這些藏起來的人都逼了出來。
為什麼要說或輕或重?
因為有的人隻是被打中了刀鞘所以並不礙事,可那些拿槍的或是沒有兵器的可就算倒了黴了。
“都出來吧,既然人家都已經知道你們在哪了,再繼續躲下去就沒什麼意思了。”
事實上就算黑衣男子不說話他們也會出來的。
被人這樣打而且不能言語實在是會讓人憋住一肚子氣的。
既然是男人就在可以不忍的時候不忍,而現在更好就是那個可以不忍氣的時候。
“你把他們都叫出來是什麼意思?想殺了我嗎?”
“殺了你?我估計天下沒有人敢說出這種話來。”黑衣男子雖被脅迫可在臉上卻看不出一絲的恐懼,反而有一種淡淡的釋然:“如果你想殺了我就快點動手吧,這樣也好讓這些人回去給我家人報信。”
“你還有家人?”
“像你這樣的人都有這麼多女人癡迷,為什麼我就不能有家人了?”
“你要是這麼說的話倒也是挺對的。”蘇鳴垂下了手中的樹枝,嘖了一聲說道:“你說的很有道理,有道理的讓我不想殺你,你走吧。”
“我走?”
“怎麼?你不走嗎?那好,我走。”
說完這話,他就真的走了。
連頭也不回,好似是算準了就算自己背對著他,他也不敢偷襲一樣。
而事實上他也並沒有偷襲,隻是說了一句話。
“你想不想知道伊春在哪?”
“伊春……我知道他在哪。”
“你真的知道?”
黑衣男子笑了兩聲,說道:“那你知道他現在是在什麼地方嗎?”
“你知道?”
“我當然知道。”
“知道便知道,與我有什麼關係?”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
“曾經想了。”蘇鳴如釋重負的歎了口氣,說道:“不過我現在不想了。”
“是嗎?那你就等著死吧。”
蘇鳴終於還是動了。
單單是這一轉身就爆發出了難以相信的氣浪,順著他手中的樹枝飛了出去。
黑衣男子手裏的折扇上出現了兩條裂痕,而且還從裏麵不斷地冒著紫色的氣體。
“這東西是我莫宗的,要麼你就給我,要麼就殺了你,然後我再去拿。”
“你有沒有聽到我剛才說的話?”黑衣男子並沒有將他剛才說的話放在心上,無視後者那冷若冰霜的臉說道:“如果你不知道伊春現在在哪,在幹什麼的話,那你真的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