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還比不過你和司馬飛揚短短幾天的感情嗎?”麥爾不依不饒的追問著。
淩雪無奈的看著麥爾“就是因為從小一起長大,所以我隻把你當做最親的哥哥。”淩雪反手抓住了麥爾的手,用溫柔的眼睛注視著麥爾,試圖讓麥爾冷靜下來。“麥爾,你明白嗎?你永遠是我最親的親人,可是我卻無法將你當親密的愛人。”淩雪殘酷的說出真相。
淩雪的這句話一下子讓剛剛平靜下來的麥爾,再次發狂。麥爾無法接受這樣子的結果,所以他粗魯的抱住淩雪,瘋狂的親吻著淩雪的臉和嘴。
淩雪沒有想到麥爾會這樣子對自己,她努力掙脫著麥爾,生氣的在瘋狂的麥爾臉上狠狠地扇了一耳光。
這一耳光,不僅嚇到了淩雪,更是讓迷失了自己的麥爾冷靜了下來。但是麥爾無法接受淩雪會為了司馬飛揚,一個不相幹的外人而打了自己。男人的尊嚴不允許自己接受這樣的結果。麥爾放開了淩雪,摔門而出。
麥爾出門之後,淩雪就開始後悔自己剛才的行為,呆呆的看著自己剛才打麥爾的手,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而麥爾在離開家之後就狂奔到小區外麵的大街上,麥爾難受的大喊著,路上的行人一副看怪物的樣子看著麥爾。麥爾渾渾噩噩的走到了一家豪華的酒吧,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帶夠了錢,徑直走進了酒吧。
酒吧的酒保看到麥爾身上連一個名牌都沒有,就認定麥爾肯定沒有錢,趕著麥爾往出走。
正巧遇上和朋友們慶祝學業順利完成的雨馨。雨馨上次偷偷回國,因為沒有完成畢業典禮,在回家的第三天就被家人“無情”的又送往巴黎結束學業的最後一步。
“你們你個個看不起人的家夥,不就是錢嗎?誰沒有。為什麼不讓我進去。走開,我要喝酒。”麥爾心裏不高興,又遇到酒吧門衛的阻攔,心裏的火氣更是冒了三丈,衝著這群狗眼看人低的酒保就吼道。
“雨馨,這次你順利完成學業回國,是不是開始慢慢接管你家的公司啊?”雨馨的一個女性朋友搭著雨馨的肩膀試探的問著。
“不知道,大概會吧。”
“那我可以找你幫忙嗎?”朋友依然試探的問道。
“你要幫什麼忙啊?”從小被保護的很好的雨馨,並不知道自己接管家族企業會帶來什麼麻煩,依然不解的問著。
雨馨的朋友準備接著問,可是雨馨看到了麥爾,麥爾正在和酒吧的酒保大聲吵著。雨馨顧不上和朋友說話,想著麥爾的方向跑去。
“麥爾,你怎麼在這裏?發生什麼事情了?”雨馨再次見到麥爾又驚又喜,但還是沒有忘記向著酒保詢問情況。
“不用你管。”已經在淩雪那裏丟麵子的麥爾,不願意在這個“傻妞”這裏再次丟臉,隻好朝著雨馨喊著。
“你好,雨馨小姐。這位先生沒有錢,卻想進裏麵喝酒,所以......。”酒保為難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