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洛修用餐後返回修武堂探望夙陽,想著夙陽因自己所托跟隨了星兒一路,卻被星兒折殺了傲氣整蠱了一番,心情定當不好,還需自己親自去看看。
這夙陽看上去冷漠孤僻,一身煞氣,可性子卻單純如白紙,跟隨著師傅在山間學藝後,很少與人接觸,本是個陽光開朗的孩子,終年在深山老林,這在活潑的性子也被消磨完了,加上師傅為人性情淡泊孤傲,在他身邊待的時間長了,不免被影響到。心性雖好可身手卻了得,這也是師傅同樣夙陽跟隨米洛修的原因,米洛修隨修為在夙陽之上,但因家族原因不能時刻跟隨著師傅,反倒是被師傅撿到的夙陽身無牽掛,在師傅身邊孝敬了十幾年,米洛修在母親去世後不久辭別師傅回到了米家,對師傅的孝敬全由夙陽代替他做了。
夙陽前兩年才下山投奔米洛修,雖在米洛修的指點下坐上了奉天第一劍客,卻依然不能自如的與人往來,一股子拗勁很少有人敢接近,即使是米洛修的家人也很少和他們接觸,唯一親近是就是自己的師兄米洛修。現在心中憋屈著米洛星帶來的羞辱,情緒不是一點點壞,回到修武堂一個人在生著悶氣。
好在修武堂的眾人都明白夙陽的性子,也沒人敢在這個時候去捅這個馬蜂窩,能避則避,離得越遠越好。以至於整個宏偉的修武堂內,靜寂無聲,獨留幾個灑掃小廝和廚房的幾人,就連平時商議堂頭事宜的分堂主們也不見一人。米洛修頓覺氣餒,夙陽已經跟隨自己幾年了,這性子還是讓人不敢恭維,也不知道怎樣才能讓他收斂下。
米鴻儒和米洛修各自離開屏蜀閣後,米洛星姐妹兩人折回房間,米洛星在燕兒的服侍下換回了月色男裝。原本精致的眉在燕兒的巧手下頓時增添了幾分英氣,芙蓉麵也被米色的腮粉遮蓋去了嬌柔,配著男士發髻,手執折扇的米洛月愈發俊朗挺秀,女兒家的臉盤也嫻熟的散發幾分剛硬,好在年紀還小,壓低幾分聲音,怎麼看怎麼是個風流小公子樣。
“星兒,姐姐明白為什麼你喜歡穿著男裝了,簡直和男子一般無二啊,姐姐看著都歡喜。”
米洛月親眼看著自己的妹妹轉換成了一個翩翩公子哥,望著與母親相似的眉眼竟也感覺喜歡,男裝的星兒毫不孫色於大哥或是夙陽,雖然身子單薄了點兒,看上去卻份惹人憐惜的嬌弱,讓身為女子的姐姐都心動了,何況不知卿本女妝的外界人士。
“姐姐,怎樣,是不是很好玩呢?都怪爹爹,要是將星兒生為男兒身多好!絕對能迷死咱們大都的女兒家們,燕兒,公子說的可在理?”
說著順手調戲了燕兒一把,看著米洛月想笑又好氣。
“好了、好了,姐姐隻不過誇了你一番還真以為自己是男子啊!你啊,愈來愈難伺候了,可苦了我們燕兒了。”
“二小姐,可不是,還是您比較懂燕兒,小姐自己根本不知道燕兒的苦,每次陪著她出去,那些看著她的姑娘們,都能用眼神殺死燕兒呢,小姐居然一副享受的樣子!”
“哈哈,那是你家小姐我有魅力,她們要真用眼睛殺死你還得了,那是妒忌知道不?妒忌你能伺候我這麼風流倜儻、天生麗質的主子!”
“二小姐,你看,小姐就是這幅不知悔改的樣子,還是不讓她穿男裝的好呢。”
“沒事兒,過個一年半載的,到時候要是有女子看上她了,看她怎麼辦,咱等著瞧好戲就是了,現在就讓她放肆吧,有她哭是時候。”
說完也不和星兒多做爭辯,拉著燕兒這就下樓往後門走去。屏蜀閣後門是條寬敞的後街,零散的路人和遮天蔽日的龐大樹枝,漸入夏季的悶熱多絕消爽。
徐文博已經備好馬車,候在門口。看著月容花貌的米洛月走向自己,徐文博的心突然跳了一下。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見到米洛月,之初也為了那張妖嬈精致的容顏驚詫過,可看著眼前身著粉紗百褶蓮花群,墨如瀑布的黑發隨著步履飄散著,因一直和燕兒打趣米洛星自然彎起的星眸,兩頰含春,聲如汪泉,每一個字都如滴在心尖般,繚繞著起徐文博的心。
哎,小姑子7點就打電話,婆婆生病住院了,需要人回去照顧著,仝仝糾結著要不要離開西安回揚州去,也不曉得小姑子為什麼不自己照顧生她的媽媽???話說我媽媽生病我都沒回去照顧一直在學校的說······現在是婆婆生病,不回去不曉得會不會惹她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