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依琳最討厭她這副樣子,她美目微閃,緩緩走到獨孤伊人麵前,說道:“獨孤伊人,你竟敢目無法紀,天子腳下,難道要包庇盜匪不成!”
她人本來就長得極為豔麗,引人注目,再加上這麼一指正,在場的人全部看向孤獨伊人,開始指指點點。
獨孤伊人冷笑,獨孤依琳你又來這一招,可偏偏老娘不吃你這一套!
獨孤伊人雙手一抱,慢條斯理的說道:“目無法紀?請問我做什麼了?我隻不過是看不下去一群惡狗欺負弱小,難道這也有錯?
獨孤依琳你剛剛直呼我的姓名,你這麼目無尊長,不知道我師侄風揚知道嗎?”
獨孤依琳臉色一變,沒有想到獨孤伊人居然用身份壓她,獨孤伊人這是在變相的提醒她,她是她的師叔祖。
她隻是一個記名弟子,如果讓師傅知道她對長輩不恭,一定會除了她的名的。
好漢不吃眼前虧,想到這裏,她極其不情願的向獨孤伊人一拜:“弟子見過師叔祖。”
看見自己的妹妹那麼憋屈的樣子,獨孤絕月的拳頭也握的緊緊的,但礙於師傅簫玉郎也是青雲門中人,他隻好將怒氣一壓再壓。
看見這些欺負自己的人,居然害怕眼前的這個漂亮姑娘,那老媽媽跪在了獨孤伊人腳下:“求恩人做主啊,我兒子是被冤枉的!”
“有何冤屈,說來聽聽!”獨孤伊人說道。
剛剛獨孤依琳一口一個天子腳下,目無法紀的,她倒要看看是誰目無法紀!
“我母子二人乃是逃荒到此的苦命人,隻因沒有盤纏,所以將祖傳的辟火珠拿出來賣,不想沒有人出得上價錢。
於是,我們想換一個地方繼續賣,不想小兒金傑不小心撞了這位小姐一下,他們就誣賴他偷錢。”
老媽媽說完,淒苦的擦了擦眼淚。
獨孤伊人看了看獨孤依琳三兄妹,原來他們是看上了人家的東西了,真是不要臉!
“你胡說什麼!明明就是他偷了我們的錢!”獨孤盈月最沉不住氣,凶巴巴的指著老媽媽。
“胡說不胡說,打開他們的包袱看看不就知道了?”
獨孤伊人確信這少年是不會偷她們的錢的,獨孤家的人她還不知道麼,一個比一個貪得無厭,一個比一個不要臉!
老媽媽聽獨孤伊人這麼說,毫不含糊的將隨身的唯一包袱打開,裏麵除了幾件舊衣服和一顆火紅色的珠子以外,什麼都沒有。
圍觀的群眾,都看得明明白白,頓時議論聲四起,矛頭直指獨孤三兄妹。
“獨孤伊人,你憑什麼給他們做主!錢就是他們偷的,萬一在路上他們把錢轉移了呢?”獨孤盈月氣勢洶洶的瞪著獨孤伊人,那顆辟火珠她是要定了。
真不明白哥哥姐姐為什麼要顧忌獨孤伊人,祖師爺又不在,她就不信,他們三人聯手還打不過她!
“你們這麼多高手,追著他們兩個修為低的人,他們能把東西轉移出去?”獨孤伊人聽獨孤盈月說完,也不生氣,隻是淡淡一笑反問道。
這句話噎的獨孤盈月無話可說,小臉一陣紅一陣白。
“對啊,這位小姐說的有理啊。這位小兄弟看著像個二階武者,這樣平凡的實力,怎麼能動的了他們的東西?”
“會不會搞錯了啊?”
“難道說將軍府的後人,連一個二階武者都防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