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雨蝶,我們出去吧。”妍怡也配合著應了句。
“怡姨!你也幫著小姐!”穗雨的臉已經紅透了,羞惱地嬌嗔。
四人正聊得起興,一道慵懶而又富有磁性的性感嗓音悠悠傳來:“喲,誰欺負我們家穗雨啦?來告訴你瀾哥哥,我幫你報仇!”
“喲,莫騷包,又敢調戲我家穗雨啊?不怕你家那位,嗯哼?”靈音雨蝶慵懶地挑了挑眉。
穗雨和她身邊的黑衣少年互看了一眼,抬起紅紅的小臉,醞釀了一會情緒,吊起嗓子,帶著幾分嗲嗲的味道:“莫瀾哥哥,雨蝶欺負我,你幫我報仇。”說著鼓起腮幫,大眼帶著微微的濕潤看向莫瀾。
黑衣少年秀氣的眼眸瞪著他。
“這個……穗雨,我先走了!”
靈音雨蝶,你自己毒舌腹黑就算了,怎麼連穗雨也被你帶壞了!
還學會幫著你欺負我了!
莫瀾欲哭無淚滴跑走鳥……
“哈哈哈……莫瀾臉皮薄還敢來調戲我家穗雨,來找虐的嗎?”靈音雨蝶指著莫瀾離開的方向哈哈大笑。
他那裏臉皮薄了?
敢調戲“良家婦女”的騷包臉皮薄?
厚的堪比城牆好咩?
明明是你臉皮已經厚成城牆,嘴比他更毒好咩?
眾人隻感覺又隻烏鴉從頭頂飛過,後麵帶著一串串省略號……
“來來來,好不容易大家全部聚在一起,我們喝酒,喝酒!”溫柔縱容的商聲音響起,打破著稍顯尷尬的局麵。
是妍怡!
感覺這三年來,當在我們之間發生矛盾,開開互相的玩笑,首當其衝充當和事老的都是她。
也是,三年過去了,三年裏,妍怡作為年齡最大的,就像母親一般寵愛縱容我們,我們這一群人呐,同甘共苦近三年,不是親人,卻勝似親人。靈音雨蝶感歎著。
“雨蝶,我們宴會壓製頭牌輕語忽然肚子疼,不知是不是吃壞肚子,過一會就要上場,你上還是穗雨上。”莫瀾一臉嚴肅地走進來。他自是知道這有些難為人。
“這次的宴會很重要麼?”靈音雨蝶靠在美人塌上,慵懶地說。看莫瀾少有嚴肅的模樣,看來是挺重要的。
“是。”的確,聽說這次不僅有皇子,就連各國太子使臣都來了。
誰叫他們碰上四國來訪嘞。
“那我上吧,還要多久輪到我。”靈音雨蝶起身,伸了個懶腰問道。
“大概……”莫瀾望了望外邊:“大概一盞茶的時間。”
“那她琴棋書畫是那個?”
“琴。”
“我知道了,那我去準備一下。”靈音雨蝶向外走去,要是她沒記錯,這次這首歌難度不小。
因為這是一首由電子琴彈奏的樂曲,她那時改成古箏版的花了不少時間精力,彈的也不是很熟。
一盞茶時間,得把它練得熟爛於心!
包廂外,台上。
忽的,台上的夜明珠紛紛暗了幾分。
隻聽錚錚幾聲,台上再次亮堂起來,一紅衣女子以輕紗蒙麵,眼瞼微垂,悅耳的琴聲從她細長蔥白的指尖流出。
明明應是柔美的琴音,卻夾著絲絲雄偉的音色,讓人耳目一新。
紅唇輕啟,美妙的歌聲從中流瀉出來:
亂絮散,似聞陣陣笛聲寒
落花簪,隻見佳人輕聲歎
曾經燦爛已不再,發髻已泛白
隻留空枝風中顫朝暮盼君還
笑亦悲,無人對酒唯自醉
淚亦悲對鏡描眉仍憔悴
若能再為君撫琴,願流盡十載淚
若是此生緣以盡,等君來世歸
漫天烽火泯滅佳人一笑傾人城
刀光劍影挽破良人一曲古琴聲
香冷弦斷亂世中悲歡離合聚散
容華謝後是誰辜負了縱橫的牽絆
笑亦悲,無人對酒唯自醉
淚亦悲,對鏡描眉仍憔悴
若能再為君撫琴,願流盡十載淚
若是此生緣以盡,等君來世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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