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主一向喜好清閑,少有外出,不知今日為何有此雅興,來我這集訓營散心啊?”平日以嚴肅示人的冷烈,也不得不收起往常的模樣,輕聲問道。
“雅興談不上,掃興倒是說得更貼近一些。”飛羽依舊板著一副不苟言笑的嘴臉,慢聲說道。
說完,還不忘特意看向驚虹,冷著雙眼板著臉。
集訓營的頂頭上司冷烈,竟然稱飛羽為“羽主”?驚虹突然心跳加速,心中暗暗擔憂起來,難道這個食料間的主管真的是什麼厲害角色?
再看向飛羽盯著自己的雙眼,盛氣淩人的眼神太過寒冷,驚虹隻覺脊背發涼,毛骨悚然。
“哦?如此看來,是我集訓營的人掃了羽主的雅興了?”冷烈已經猜到大概,但還是故意問了一嘴。
飛羽隻是冷眼盯著驚虹,不看主教官冷烈一眼,也不做任何言語。
冷烈也順著飛羽的眼神,一臉嚴肅地看向驚虹,低聲說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驚虹騎虎難下,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開口。
飛羽依舊緊盯著驚虹,慢聲慢語地對冷烈說道:“冷教官也知道,我這個人,一向喜好清閑,你手下的副教官不識我的身份,出言不尊也就罷了,我不與他一個小輩計較。”
說完,略做停頓,又話鋒一轉,繼續說道:“可他為難我的徒弟不說,還擾了我的休息,不知冷教官有何打算。”
冷烈心中如晴空霹靂,陡然大驚,以為自己聽錯了飛羽的話語,不自禁地問道:“徒弟?”
“沒錯,你眼前的這個小雜役,就是我最近剛收的徒弟。”飛羽一言激起千層浪,讓在場的所有人,無不大吃一驚。
蕭長天沒有絲毫的心理準備,表麵上強作鎮定,心中卻是早已疑惑不已,如同被蒙在鼓中,根本不知道自己何時成了飛羽的徒弟。
“羽主可是從未收徒,怎麼會――”冷烈欲言又止,吃驚地瞪大了眼睛,打量著蕭長天。
“從未收徒,不代表永不收徒。”飛羽接著冷烈話茬,淡定地說道:“我一個人在食料間待了幾千年,也享夠了清閑,見這小子性情與我有些相似,索性便收了他當作徒弟。”
驚虹聽到後,心中不免為之一顫,暗覺自己會大禍臨頭,想想自己在食料間的狂妄,真是悔不當初。
“既然是我的人冒犯羽主在先,理應由羽主定罰,無論如何,本教官一定會給羽主一個交待。”冷烈怒眉皺起,一副誓不罷休的樣子盯著身後的驚虹。
驚虹則是一臉惶恐。
飛羽一臉的事不關己,慢聲慢語地說道:“既然他說是帶我的徒弟回來受罰,那在定罰他之前,我倒想問問,我的徒弟犯了什麼錯?要受何等懲罰?”
冷烈有些為難地說道:“這個人族在非訓練期間使用原力,打傷多名學員,按集訓營的條律,理當廢其原力,貶為雜役。”
飛羽不動聲色的輕聲說道:“哦~~~既然是集訓營的條律,我便不再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