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魔洞又回複平靜下來,鎮魔石下的血雲真身發著陣陣低吟。
風月行和雨花露在密室裏聽得外麵沒了動靜,便按動機關開了門,又回到鎮魔洞裏。
雨花露一甩手坐在一塊石頭上,道:“都是你,如果早把降魔劍取出來,那赤眉早就讓我們殺了!”
風月行走到鎮魔石前,道:“花露,我不是不想取降魔劍,這降魔劍實是取不得……”說著話,一眼看到了鎮魔石心脈上的八褂圖:“花露,月光寶石,鎮魔石上的月光寶石不見了!”
雨花露來到鎮魔石前:“月光寶石?什麼月光寶石?”
風月行急道:“月光寶石是鎮魔石的心脈,沒有它,鎮魔石隨時都可以被血雲的真身衝開,再有,降魔劍隻有靠月光寶石吸取月華之後才能盡顯降魔威力,沒有月光寶石,我們既便降魔劍在手,也對付不了血雲。”
風月行想了想,又道:“現在,我們隻能馬上練成降魔劍,爭取在正月十五之前把月光寶石從赤眉那裏奪回來,不然,後果就不堪設想了。”說著,便從密室裏取出了《降魔劍譜》,來到雨花露麵前:“花露,快和我一起練降魔劍吧。”
雨花露一扭頭:“現在你要我練劍了,我不練!”
風月行彎腰拉起雨花露:“好花露,是我不好,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雨花露嬌嗔地看了風月行一眼:“早這樣,我爹的仇早就報了,月光寶石也不會丟。”
風月行說:“全是我的錯,咱們馬上練降魔劍,練成了就去為爹報仇,奪月光寶石!”
風月行和雨花露麵對麵坐好,開始背誦《降魔心訣》,背誦完《降魔心訣》之後,風月行按《降魔劍譜》上說的,將《降魔劍譜》上的《降魔經》寫在鎮魔石上,鎮住血雲真身,然後運足內力,雙手抓住兩柄降魔劍,口念咒語,大喝一聲:“開!”鎮魔石上立即閃出兩道霞光,兩柄降魔劍“錚”地聲被風月行行抽了出來。風月行將雌劍交給雨花露,兩個人往來穿梭,便練起了降魔劍。
練罷,風月行道:“花露,現在離正月十五還有幾天的時間,那《降魔經》隻能鎮血雲這幾天,我們必須在正月十五之前找到赤眉,走吧!”
風月行和雨花露日夜兼程,這一日來到了田家莊莊外。
此時的田家莊上空已經蒙上了一層濃濃的血色。田莊主坐在客廳裏,一邊喝著茶,一邊回味著和那圖絲女快活時的美妙。
幾天前,有一對圖絲男女從莊前經過,田莊主一眼就看上了那個圖絲女。這女子一頭金發,藍藍的眼睛,令田莊主不能自治。於是,田莊主便將那對圖絲男女“請”進莊來,擺了一桌豐盛的酒席款待,酒席宴間,田莊主在圖絲男子的酒裏下了一包“八步斷腸散”,送那男子見了閻王。那圖絲女子痛不欲生,爬在那男子身上號淘不止。田莊主見狀,越發覺得那圖絲女子可人,便將那圖絲女子繩捆鎖綁關進房中。
就在那圖絲女子被關進房中的一刹那,田莊主突覺脊梁溝一陣發涼,眼睛當時就冒起了綠光,渾身的熱血也沸騰起來,如象誰給他吃了一劑春藥。田莊主哪裏受得了,“嗷”地一聲怪叫便撲向了抽泣的圖絲女。
打那以後,田莊主便總是時不時的犯勁,勁一犯上來還就一發不可收。於是,他便在圖絲女和三妻四妾之間迂回穿梭,竟無半點疲勞之感。田莊主覺得納悶,在此之前,否說一夜之間搞掉八個女人,就連一個他都不能進行到底,請了好多江湖郎中,也沒能讓他威風起來,所以,他結婚幾年,娶了那麼多妻妾,竟沒有一個給他生下一男半女。現在,田莊主竟突然之間成了猛男,令他好生奇怪,也好生開心。
田莊主正在大廳裏美著,家人笑咪咪來報:“莊主,那圖絲女和幾位夫人都有喜了!”
田莊主一聽,“噌”地一下跳了起來:“是嗎?你怎麼知道?”
家人笑道:“我怎麼不知道,那圖絲女和幾位夫人都已經大著肚子躺到床上了,接生婆已經來了,看樣子一胎還不隻生一個呢!”
田莊主大喜:“是嗎?快帶我去看看!”說著,剛要和家人走,一個人飛身跳了進來。田莊主嚇了一跳,見來人是個紅眉老道,便問:“這位道長,您來敝莊所為何事?”
老道說:“我乃嶗山赤眉真人,路過此處,見到一股濃濃的陰氣,便想看個究竟。”正說著,一股寒煙猛然從屋頂飛下來,“哧”地聲鑽進了赤眉真人的體內。赤眉真人頓時自語:“赤眉,我和你井水河水兩不猛,你為何到此壞我的好事?”“血雲,原來你已修成了魂魄遊離,有種地你出來!”“我出來怎是你的對手?我要在裏麵亂你原神!”“好,算你狠,我們到別處去說!”說著話,赤眉真人一個飛身出了屋子,眨眼之間便無影無蹤。
田莊主一見,搖了搖頭,心說,這老道腦子有毛病,便想和家人去看那幾位夫人。剛到大廳門口,老媽子慌慌張張跑了進來:“不好了,莊主,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