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苦還是卻阻止他的發問,隻是笑對紫相華:“萬事皆有根本,我祖如來也曾被大鵬鳥吞入口中。誰是誰非,誰人定奪。”
最後一句話音剛落,身子上提,右手抓住俗乃和尚的肩膀,帶起一陣輕風,淩空而去。
他這一走倒是讓紫相華弄的不知所以,看了看比他更加不知所以的店家,重新到了酒,心中卻不免納罕:這二個和尚羅裏囉嗦不知什麼意思,到底為什麼不救人呢,他們又為什麼出來呢,又走的這麼急......。忽然單手一緊,抓碎了酒碗。大聲道:“難道他是要掩飾什麼......。”
又是這一條河,又有兩個美人,隻不過這兩個美人比上潔淨仙子來倒是孫色不少,隻不過他現在也沒有欣賞美人的心情,還有這一譚碧水清幽。值得慶幸的是這裏還有殘玉的扇子,可惜他的扇子在他的自己的手上,他很羨慕,也很嫉妒。可是嫉妒有什麼用呢,又不是人家小氣不借給他裝酷,是借給他他也拿不動啊。
他隻能躺在那裏,任蕭珠趴在自己的身上睡覺,他想對蕭珠說,真的很痛,可惜蕭珠睡著了。殘玉得意的輕搖折扇,左手撫摸柳如煙私藏的包子。“好奇特的味道,好懷念的感覺....真是另人興奮啊。要是現在能吃到廣濟樓的包子那就幸福啊。哇!......哈哈!”
“師弟!如果你真的笑的很開心的話,不妨幫我劃一會船好了。”柳如煙拿著船槳,憤憤不平。
殘玉大叫:“身為貼身的夫人幫住繁忙的老公劃一會船居然還不開心。”
“是啊,你這樣的好老公真的很少見啊,師傅當年課真沒說錯啊,要是不嫁給你真可惜啊。”
“嗬嗬,是啊!師傅慧眼識才,就知道我是一個好男人!”
柳如煙繼續劃船,嬉笑道:“你竟然好意思說自己是好男人,竟讓兩個老人買棺材,買了棺材也不知道幫著抬。”
殘玉向岸邊望去,終於看見三個人影抬著一個巨大的紅棺材向他招手。
這裏距離岸邊不過數步,可以清楚的看見莫無名的傻笑。殘玉用同樣的令人痛苦的笑臉還了回去,痛苦的笑臉裏還有包子,柳如煙慢慢將船靠了過去。
棺材通常都是裝死人的,不過這裏可沒有死人,隻有活人。活人更容易躺進棺材裏,因為他可以自己走進去,不用人抬。王君玉不同,他雖然還是活人,但他還是要別人抬。玉聖手不在這裏,自從他也進山的那天就再也沒有回來,王君玉懷疑那個聾子一定碰到飛星了,然後他們就進行了驚天動地的戰鬥,飛鏢對銀針,結果銀針太細,玉聖手就被掛掉了。最好的結果是飛星本來的傷勢不輕,一分神,同歸於盡了。
冥想是減輕一個人痛苦的最好方法,所以在痛苦襲來的時候他就被抬進了棺材。
現在他才知道,原來棺材是世界上最舒服、最安全的地方。在這裏永遠不會被打擾。
他現在竟然擔心鳩攸鶴,他是不是死了,神秘的潔淨仙子和玉璣子是不是死了。精心設計,聚集了中原各地對鎮蕭閣有仇恨的頂尖高手的東風大會真的就被扼殺在搖籃裏了嗎,到底為什麼會被鎮蕭閣圍攻呢。
那個飛星又是什麼人呢,還有肩胛鎖的口訣,玉璣子又在隱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