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兒出空間時,正當傍晚。
銀白色的月光灑落在地上,到處都有蟋蟀“咯咯”的叫聲,這便構成了鄉村裏一片安寧的氣息。
此時正好不用吵醒家裏人,想罷林秀兒躡手躡腳地走進房門,鑽進被窩便睡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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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天氣晴朗天和地的界限是那麼朦朧,山是白的,天也是白的,幽藍的天空、清澈的河水,這個怕是在前世所看不見的。
林秀兒深深吸了一口氣,便看見林父氣呼呼地走進來,在原主的記憶中林父很少這樣生氣,莫不是發現了什麼事,惹他心情煩躁。
隻見林父轉身坐在椅子上,狠狠地敲打著桌子,怒道:“真是豈有此理,不可理喻,快氣死我了。”林父憤怒的臉扭曲成暴怒的獅子,一陣暴戾道。
林母和林秀兒聽見此聲音,便紛紛趕來看看,看見林父炸呼呼地,就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林母最先開口,道:“你這是咋的了?可有什麼不如意的事兒?”
說罷,林母倒了一杯茶給林父。
“都是那隔壁村的強子。”林父說道,憤怒的臉上有著細細的皺紋。
“強子?他不是早就不在隔壁村了麼?咋的又回來了?”林母擺了擺手道。
“你說他回來就回來,他竟然要那前些年他爹買給我的那幾畝地,我今早就是跟他吵去了,誰知他毫不講理,硬是要那幾畝地,說不給他他就報官,讓官府來處理此事,你說我氣不氣?”
說罷林父撫了撫心髒。
“那咱們沒有田契嗎,有了田契怕是他也不敢來鬧了。”林秀兒說道。
“就是苦在沒有田契,那強子他爹當年因為家中中落,苦有得幾畝地還要低價賣出,我當初也是看他們可憐,便已二十兩銀子買了他那幾畝地,我當初也問了他要田契,但他爹說這田不要田契也可以,我當初也是相信他,就沒在追問,誰知他兒子竟如此賴皮,就已咱家沒田契來此要挾。”林父憤憤地道。
“我看那是哪田不要地契,分明是那強子他爹明擺著不給咱家,想到以後在借此把它要回來,這樣既掙了錢又得了地,真是有心機啊!”林秀兒說道。
都說這古時候的人淳樸,我看真是個個都有心機。
“既是這樣幹脆一點叫他還錢,那幾畝地咱們不種也罷。”林母說道。
這樣說倒也是沒錯,但可恨的是那強子他爹竟不把田契拿來,這讓林父一陣苦惱。
“本就是咱家的地,也付了錢倒也不能輕易還回去。”林秀兒一旁說道。
難不成虧了地又損了錢,這種虧本買賣可不能敢。
“那可怎麼辦呢?”林父一旁扶額道。
“爹,我倒是有個好辦法,能讓咱家既虧不了地又損不了錢,還能讓他們把田契交出來。”林秀兒一臉驕傲地道,波瀾不驚的眼神中透露出精明的算計。
“秀兒可是有什麼好辦法,說與爹聽聽”,林父討問道。
“爹,這個你放心,到時你就會知道了。”林秀兒拍了拍老爹的手,示意他放心。
林父看得出來,自從秀兒醒來之後便思想活躍了不少,竟然都會替家分憂了,總算自家姑娘不傻了,想到以前村裏人對秀兒的各種指指點點,林父便一陣心痛,還好現在不似從前一樣,這讓林父一陣欣慰,也更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