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要不要去這裏吃點東西，附近也隻有這一家開著的店了。”顧紹問，林子大驚小怪嚷嚷：“你讓老大吃這種小孩子才吃的東西！”
“進去買杯咖啡吧。”秦漢說，他看到黑裙女人手裏端著的是一杯咖啡。
三個人進店買了一些飲料和吃的。熱騰騰的咖啡先上來，秦漢倚著櫃台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看著門外的女人倚在電線杆上，一邊喝咖啡一邊抽一根細長的女士煙。
夜?總?會裏抽煙的女人不少，但是沒有一個有黑裙女人這樣的氣質。有人說抽煙的女人分兩種，一種是極端高貴的，一種是極端墮落的，那些陪?酒?女身上充斥著靡豔的墮落氣息，而這個女人高貴的像女王。
顧紹喝著可樂，瞟了一眼門外的女人：“怎麼，看上了。”
秦漢點點頭，他對自己的欲望向來很坦誠：“這女人氣質不錯。”
“可是這樣的女人不好搞啊。”顧紹搖頭，“你看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都不起眼，可全部都價值不菲。裙子絕對是高級定製的，項鏈是大師級的珠寶匠的手筆，提包雖然是兩年前的款式卻是全球限量的。這麼一個一身奢華的女人卻來酒吧街這種工薪族也來得起的地方消費，還在麥當勞買咖啡喝，說明她經曆過工薪族的生活，早就習慣來這些地方消費了。這種女人心高氣傲，不可能是什麼達官貴人的情婦，手上沒戒指，說明是單身，一個女人單槍匹馬殺到這種社會地位，沒點手腕能行嗎？”
“確實不行啊。”秦漢歎氣。所有的男人都欣賞聰明的女人，可是敢招惹的卻沒有幾個。聰明的女人於男人來說委實是大殺器一樣的存在。雖然所有古代文明中——尤其是中國——男人一直都是把女人看做私人財產一樣的存在，並且在女人身上施加諸多枷鎖，可是誰也不能承認女人對男人——或者說正常男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大多數女人不知道自己一身的軟玉溫香對男人而言意味著什麼，一直都在壓抑自己的魅力。可是聰明的女人會把這當做一種資本乃至一種武器，把男人玩弄在股掌之間。
女人抽完一根煙，喝完咖啡，很快就走了。林子雖然看不起麥當勞說這是小破孩吃的東西，但還是要了三個漢堡，等他狼吞虎咽的吃完，咽下最後一口食物，女人已經沒有蹤影了。
“走吧。”秦漢意興闌珊，林子咕咚咕咚灌完可樂，嘟囔道：“我沒見那個女人好在哪裏，胸不大腰不細腿不長……”
秦漢笑著在他頭上拍了一下：“跟我在一起都多久了啊？品位還這麼差，女人不能光看臉蛋看身材，有些長得不起眼，可是比那些胸大無腦的女人有味道，明白？”
林子摸著被老大敲了一記的腦袋，想了半天，還是覺得大胸長腿小蠻腰的女人比較好。
雖然是黑社會老大，可是秦漢卻是出了名的遵紀守法——好吧，守法還有待商榷，不過就行為而言他是個標準的好市民。車子不隨便亂停，過馬路走斑馬線並且從來不闖紅燈還順帶扶老奶奶過馬路。
“沒有必要因為這些小事惹來麻煩，”他教育下屬，“心思和精力要花在做大事上。”
據統計，自從秦漢擔任老大職位以來，幫眾們與警方的摩擦減少了百分之六十。
秦漢現在已經開始逐步洗白父親留下的產業了，在他看來，用父親的方法在法治社會這麼混遲早要出事。他係統的學習過法律，甚至比律師還懂得利用法律的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