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眼裏我就是這樣的人?”漂亮清澈的眼睛微眯起,臉上有著明顯的怒氣,捉住我手腕的手也加重了力道,捏得我生疼。
我吃痛地欲抽回自己的手,卻是不能,隻得狠狠地瞪著他:“南宮耀,要是他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一定會殺了你。”
“是嗎?歡迎之至。”他邪邪一笑,在我怔仲的瞬間輕輕一拉,我整個人就掉進了他的懷裏,無論我怎樣努力的掙紮,都隻是讓他的懷抱越收越緊。
“啪----”
清脆的巴掌聲過後,帳蓬內頓時陷入死一般地沉寂。
我顫抖著雙手,望著南宮耀愈來愈難看的臉,拚命地掙紮著...度圖逃離他的懷抱。
“從來沒有人敢打我。”南宮耀邪魅的臉上湧上一股戾氣,禁錮著我身體的雙手愈發地收緊,整個身體都散發著寒意:“更沒有人能在打完我後還能全身而退,而你,亦不會例外。”
霸氣而狂傲的話,帶著絲絲渾然天成的威儀,仿佛,一切本該如此!
周遭的空氣凝固了,明明是炎炎夏日,我卻覺得四周寒氣直湧,自己也仿佛置身於寒冬,然而,這樣的感覺也隻是一刹那。
骨子裏的倔強不容許我退卻,更不容許我低頭,強忍著內心的懼意,毫無畏懼地迎向他的目光:“你想怎樣?”
是王爺就可以隨便調戲女子嗎?憑什麼他抱我,我卻不能打他?
漂亮的脖子微仰,臉湊近了幾分:““舞兒,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每個人都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嗎?”
說完狀似惋惜地輕歎了一聲:“是你主動招惹我的。”
我眉頭輕擰,聽得一頭霧水,什麼招惹?是借口吧!
唇邊泛起一抹冷笑:“代價是嗎?好,我還給你。”
手一揚,眼看著就要摑上自己的臉,卻在途被他硬生生地捉住,目光冷峻:“你要做什麼?”
“你不是要代價嗎?我打你一巴掌,現在摑回,很公平,不是嗎?”我揚起頭,一臉譏誚地望著他。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他看向我的目光由最初的冷峻恢複了淡定,唇角微揚:“本王要的代價本王自己會索取。”
雙手被他用一隻手緊緊地反剪在身後,另一隻手捏住我的下巴,嘴唇重重地落在我的唇上,毫無顧忌地在我唇上撕啃著。
冰冷而柔軟的觸感,帶著一絲獨有的霸氣與懲罰,放肆地攻掠城池。
悄然閉上眼睛,一滴淚,靜靜地從眼角滑落,伴著絲絲苦澀,在唇舌間蔓延開來。
許久,直到胸腔裏的空氣變得稀薄,呼吸變得急促,他才離開我的唇,猛然把我推開,惡毒地笑道:“又不是第一次被男人吻,何必在本王麵前裝得一副清高模樣。”
我目光微微渙散,身體忍不住瑟瑟發抖,努力地平穩了自己的呼吸,帶著難以言語的屈侮感,淡漠地笑了。
“王爺說得不錯,我吻過的男人數都數不過來,所以,還真是委屈您了!”我順撩了撩淩亂的發絲,輕佻地笑望著他。
時間在這一瞬間凝固,看著他微變的臉色,我心裏湧上一股難以言喻的報複過後的快意。
如果我是妓女,他就是嫖客,彼此都清高不到哪裏去,又何必自抬身價,虛偽至極!
我收起臉上的笑容,冷冷地望著他:“王爺,我再問一遍,你究竟把阿皓送到哪裏去了?”
眼神對翌間,似有火花飛濺,南宮耀神色複雜地凝視我半晌,緩緩地從懷中掏出一張紙遞給我:“他現在己經安全抵達北燕。”
一把奪過他遞來的信紙,激動地鋪展開來。
“舞,我己安全抵至北燕皇宮,勿憂!”
宣紙上潦草的字跡奇跡般地讓我懸著的心放了下來,真的是阿皓的字跡..
抬起頭,看向南宮耀,我發現我竟越來越看不透他的想法了?
這個男人,真的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