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寒森忙舉起雙手在空中推了推,說:“你也不必時時刻刻做出這種三貞九烈的樣子,我們折中一下,我現在不動你,可是你得留在這裏陪我幾天。我們每天隻是聊聊天,說說話,培養培養感情。你看怎麼樣?”
“那要是培養不出感情呢?”麥麥問。
“不會。”寒森笑著自信地說,“這種事情還沒有發生過。”
這個寒森有些奇怪,這家夥有時候那麼可惡,可有時候看起來居然有些可愛,他老是一副色迷迷的要占她便宜的樣子,可是每次吃虧的總是自己,他老是凶神惡煞的威脅她,可是她從沒有對他真正產生過什麼恐懼感。
細細想起啦,他就像一隻頑皮的貓,似乎覺得逗弄老鼠比直接吃掉它更有樂趣。
貓捉耗子自然不會給她有逃走的機會,他說的折中方法麥麥根本沒有還價的餘地。
地處偏僻的別墅的一直是大門緊鎖,麥麥早已沒有了手機,根本無法和外界聯係。再說又沒有家裏人會找她,自然也不會有人關心她失蹤什麼的。就這樣,在現在這個法製文明的社會,麥麥居然真的像金絲雀一樣的被非法囚禁了。
不過,幾天住下來,這裏的日子還算不錯,果然隻是聊聊天,說說話,培養培養感情而已。而且寒森每頓都給麥麥弄最好吃的,每天也不必被西子追著在冰冷的池水裏泡,可以盡情的吃喝,不用擔心挨鞭子,這樣的日子也算是愜意了。
可是常說樂極生悲,麥麥還沒來得及樂呢,就“悲”上了。
這天夜裏她突然腹痛難當,胃裏就像藏了一把攪拌機,似乎要將腸子都攪動起來,疼得她在床上打滾。
迫於無奈隻有拉了拉鈴,喚來保姆。結果保姆還沒到,寒森那家夥便急衝衝的披著睡衣推門而入,來到她的床前,彎腰檢查了一下她的情況,臉上居然露出一絲懊悔的表情。
立即讓保姆灌了熱水袋給麥麥捂上,自己又推門走出去,來到走廊上,快速撥打了一通電話,然後又折回來,對麥麥說:“忍一忍,醫生很快就來了。”
醫生果然來的很快,是個長的圓乎乎白嫩嫩的中年女人,看來路途中已經向寒森詢問了病情,到了這裏隻是簡單地按了按麥麥的肚子,什麼話也沒說,直接從藥箱裏拿了一瓶藥,擰開蓋子,倒出一粒,塞進麥麥的嘴裏。
“直接嚼碎,咽下去。”她說。
麥麥被動地吃下藥,看著這個醫生覺得有些眼熟。確切的說是她身上的氣息讓她覺得很熟悉,在哪裏聞過的一樣。不像普通醫生,身上都是消毒水味,這個醫生身上有一種淡淡的甜絲絲的蜜糖味,很好聞。
吃完藥,胃疼並沒有好轉。
而那個醫生也沒有將瓶子裏的藥留下來的打算。
“花醫生,她還在疼怎麼辦呢?”看著麥麥冷汗淋漓的樣子,寒森站在一邊居然有些手足無措。
花醫生聳聳肩說,“那是護胃藥,又不是止痛藥,沒有其他辦法,隻能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