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女人還真是有意思,夢靈使徒,長得倒是挺水靈的,尤其是那雙白腿,嘖嘖嘖,腿玩年係列呢。”他眼中閃爍著光芒。
鄭君則在短短的幾分鍾時間,仿佛經曆了各種人生的酸甜苦辣,他閉著雙眼,到最後,兩行淚水從臉頰上滑落。
在他的夢境之中,他回到了童年的階段,坐在窗戶邊,望著外麵在歡快玩耍著的其他同齡人,而他,卻在念書,他的背後,是拿著藤條,很是嚴厲的奶奶,奶奶的臉色覆著一層冰霜,很是嚴厲,他的身上,盡是藤條留下的痕跡。
在這場夢境之中,他看到了自己曾經的點點滴滴,從第三人的角度,看著自己從成年人到幼童,時光在倒退,他看到了很多以前自己不曾注意的東西,比如嚴厲奶奶眼中,時不時閃爍過的疼愛和不忍。
以及他做錯的很多事情,當自己以第一人稱來看這些事情之時,他倒沒什麼特殊的感覺,然而當以其他人的視角去看,這感覺就不一樣了。
現實當中,他身上一層淡淡的灰色氣流消散掉了,他的身體開始虛化,似乎在開始分解。
那個蒼老的聲音說:“他體內的病毒被清空了,而且不止是病毒,連同因為悲慘過去積累的怨氣、憤怒都開始消散了。”
鄭依然的手放在鄭君的臉色,擦拭著鄭君的淚水。
一個看不清臉,但十分削瘦的人影出現在陶喆身後,陶喆回頭,就聽見那個人影用蒼老的聲音說:“這個小丫頭的融合的法則之中,似乎有一條名為淨化,可以將一些負麵的東西淨化掉,這倒是我們這一類使徒的克星,無論是老夫這樣的死靈使徒,還是喪靈使徒、魔靈使徒,我們的力量基本都是來自於負麵的東西,若是我們對上這個小丫頭,恐怕會挺不舒服的,就算這個小丫頭不讓我們進入夢境,光是這個淨化,就能讓我們渾身難受,猶如火烤。”
“恰好這場末世,便是來自於老夫將僅剩的喪靈使徒精血注入一種普通的病毒之中,然後讓其擴散到整個世界,因此這種病毒也會被這個小丫頭淨化掉,這倒是比所謂的病毒解藥的效果要好得多。”那條人影說道。
“那豈不是說,這場末世,隻要她出手,便能結束?”陶喆連忙問道。
那條人影說:“這倒是個辦法,她的淨化,確實可以清空掉喪靈使徒力量的影響,不過,她的實力短時間內還達不到能個程度,使徒雖強,但一切都是建立在擁有足夠的法則之力之上,使徒本身就是將自己完全奉獻給法則,法則回饋相應的東西,例如使徒的身體,神識以及法則之力,這些都是極為珍貴的東西,而施展其力量,她需要消耗的主要是法則之力,話說,法則之力的話,這個時候,法則也應該反饋獎勵了吧?”
“獎勵?”
那條人影繼續解釋說:“成為使徒,算是得到了法則的認可,法則一般會在這個時候給予一定獎勵,算是犒勞吧,以此來鼓勵普通生命體去獻祭,因為成為使徒,最直接且最方便的手段便是獻祭了,在成為使徒之後,更是需要通過不斷的獻祭來獲得法則之力,法則之力就像是我們的食物,如果沒有法則之力,使徒的實力會大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