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舞幾下手中的牙刀,在空氣中發出‘唰唰’的響聲,隨後對著陶喆的臉部,劉暢狡黠一笑,說道:“所以說,大叔,請你說話放客氣一點,畢竟,刀槍無眼,要是我手一抖——嘖嘖,大叔你這臉就要被刮花了呢。”
“這個……你確定要這麼做?”頓了頓,陶喆問道。
“嗯哼?怎麼……”話還沒有說全,劉暢隻感覺眼前一花,手掌一疼,等回過神來,刀已經不在她的手上了。
陶喆嘴角微微勾起,“不好意思,現在呢,刀又回到我手上了,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嗎?”
“你……”瞪大眼睛,旋即劉暢露出不悅的神色,說道:“可以啊大叔,你很可以啊!用這麼暴力的手段!還是對我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看來大叔你不僅僅是頭好色的種豬,而且還有暴力傾向——啊,那胡瓊姐她們慘了,怎麼搭上你這麼個又花心又惡心又暴力的家夥,萬一以後在外頭受了氣,肯定會找胡瓊姐她們出氣的,各種家暴手段……”
“打住打住!”一頭黑線,陶喆咬牙道:“不就是搶了你個東西嗎?還特麼是我自己的東西,你至於這麼損我麼?”
“好啦好啦。”擺了擺手,劉暢說道:“也不和你貧了,咱們趕緊的,我也挺想看看我達到第五個級別時候的能力。”
“你克製住自己別皮就可以了。”隨手將牙刀扔回到劉暢手中,陶喆的聲音漸漸嚴肅起來:“follow me,我們現在所在的區域已經被分區的軍隊清理過了,即便是有漏網之魚,數量也不會很多,所以我們要深入其中。”
剛走兩步,陶喆停下腳步,猶豫了一下,回過頭,問道:“你說種豬……是認真的麼?”
“哈?”
“就是你剛才說的,什麼好色的種豬……是說著玩的吧?”
“嘖嘖,難道不是麼?胡瓊姐、艾佳姐、依然姐……還要我幫你數數嗎?”
“就三個……”
“三個不多嗎?有的人一個都沒有呢。”
“三個真的不多吧……就我印象中,很多人都是五個起步吧……超過十個的也不少吧……”
“唔……小說裏的——那種後宮小說裏的主角嗎?”
“……差不多,如果要我舉國外的例子,日漫裏我也能舉出不少例子,要嗎?”
“……”頓了頓,劉暢露出無語的表情,翻了個白眼,說:“惡心!”
順著街道前行,一路上可以看見很多被焚燒掉的焦屍,從牆體和路麵的破損程度可以看出當初戰況之激烈。
“嗯哼?”
留意到劉暢停下腳步,陶喆也停了下來,“怎麼了嗎?”
“牆上。”
“牆上?”陶喆走到劉暢的身旁,看了眼她所指的牆壁——遍布著光束擊中後留下的缺口,缺口之密集、整齊,讓人忍不住望而驚歎。
撓了撓頭,陶喆忍不住問道:“這……怎麼了麼?”
“切,大叔你真沒有藝術細胞呢,你不覺得這很像一幅畫嗎?多有藝術感呢,每一個缺口都蘊含了人類對感染體的憤怒和對失去家園的憤懣,而如此密集而整齊,則又從側麵體現了這些人雖然憤怒,但並為此失去理智,而是有組織有紀律的向感染體們發泄自己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