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雨一眼認出了龍埕佑,準備起身,身子的傷口扯動了一下,她疼的又重新睡在了病床上。
“你不用起身,有什麼事情我們這麼說就行了。”
龍埕佑坐在之前坐過的吳明虞坐過的椅子上。
焦雨重新躺在病床上,微微頷首,“是我,焦雨,沒有想到總裁竟然會記得我這號小人物。”
焦雨淡淡的笑,語氣卻不善,充滿了諷刺。
龍埕佑並不是傻子,輕易捕捉到了她的不滿意。
龍埕佑現在隻對左小奈的事情感興趣,其他無關緊要的人她都不會放在心上,甚至忘記了以前焦雨找過他這件事。
“焦小姐,我今天過來,其實是有事情要請你幫個忙的,現在不知道方不方便?”
“總裁不請自來,我現在身上又有著傷,根本送不走你……你有什麼忙就直接說吧,能不能幫看看這件事是大事還是小事了!”
“這件事你一定可以幫得上忙,因為這件事就是從你的身上引起的,你當時對警察說了,左小奈是傷人的凶手,是你親眼目睹的?沐金真的是她傷的?她為什麼要傷害沐金?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她動了手?這些都是迷點,隻是因為當時你和沐金全部都昏迷了一直無法查,現在你醒了,我想要一個確切的消息。”
焦雨有些害怕的盯著龍埕佑的眼睛,放在被窩裏麵的手緊緊的抓在一起,尖銳的指甲蓋陷入到了肉裏,但是她都像是察覺不到疼一樣。
龍埕佑問完了所有的問題,焦雨一時沉默,沒有給他任何一個回應。
四周靜默一片,似乎連呼吸聲都能聽的一清二楚的。
“焦小姐,你身為當事人之一,這麼簡單的問題都需要你想這麼久?難道你當時麵對警察說的那些話隻是片麵之詞?根本詞不對題?還是說是你故意栽贓嫁禍給左小奈的?”
龍埕佑再一次的逼問,如果不讓焦雨說出這些,左小奈就不能輕易的洗白,隻要她洗不白,就一天不能從監獄裏出來。
龍埕佑現在恨不得去幫左小奈坐牢,換她從監獄裏出來。
但,法律不是兒戲,不是他想要怎麼著就會怎麼著,既然不能代替她坐牢,他必須在最短的時間裏找到所有事情的關鍵點,趁機挖掘出其中的事實,還左小奈一個清白之身。
“我不知道,我現在頭很痛,請你出去,我要休息了!”焦雨隻想著躲避,龍埕佑的眸子就像是一頭獵豹,她根本不敢與他的眼睛對視,仿佛下一秒,她所有的心事全部會被龍埕佑發覺。
“焦小姐,你受傷的腹部,為什麼頭會疼?”
一個輕微的細節被龍埕佑輕而易舉的發覺,並且提出,焦雨放下捂著頭的手,有些慌張的抬眸,剛剛是她太大意了。
“我現在身體不舒服,不想跟任何人說話,來人啊,醫生,護士,請把這個人送走,我不想看到他!”
焦雨完全不配合,龍埕佑被醫院裏的護士送著離開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