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水璣的小茅屋,陳勝傑趕忙迎了上來,有些急切到:“水璣姑娘,怎樣樣?可是那柳桐宇回來了?可是有我娘子的消息了?”
水璣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他是回來了,可是竹妖已死,我們也沒發現你娘子的氣息。”
“不可能的,我明明感覺到她的氣息,怎麼會沒有找到?你們騙我?我等了這麼久了,為什麼老天爺還要折磨我?還不放過我,我討厭這種漂泊,討厭我自己,討厭……”陳勝傑痛苦的搖著頭,臉色越來越猙獰,雙目也變得赤紅,這幾百年的怨氣一下子爆發出來。
玄月見狀,暗道不好,馬上將索魂繩祭出將他捆了起來。
“陳勝傑,你冷靜一點,我們會想辦法幫你找的,你這樣不受控製下去,會變成怨魂的,到時候就算找到了你娘子,你也不能投胎轉世了啊。”水璣勸到。
“不……”陳勝傑仿佛沒有聽到水璣的話,依舊是在痛苦的嚎叫著。
這充滿怨氣的聲音在寧靜的夜晚聽起來更加滲人。
“玄月,這陳勝傑有些不對勁……”一旁的陸瀚澈開口到。
“恩”玄月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按理說這陳勝傑幾百年都熬過來了,怎麼會突然這樣的發瘋?看來一定是他們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想到這裏,玄月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鮮血立刻從修長的指間流出。
玄月將帶有鮮血的手指點在陳勝傑頭上想要感知到底之前發生過什麼,可是他的手指剛一接觸到陳勝傑的頭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反彈回來。
這股力量太過強大,逼得玄月連連退了好幾步,勉強穩住身形卻也抵擋不住喉嚨那股腥甜,大大的噴出一口血來。
“師兄……”水璣見狀,立即驚呼。
“玄月……”陸瀚澈趕忙上前扶住他。
玄月穩了穩氣息,半響才開口對兩人說道:“我沒事,剛剛陳勝傑想必是被什麼高人施了法術,至於這是什麼法術,我也不知道,這股力量太過強大,若不是我體質特殊恐怕現在已經五髒劇裂了。”
玄月說的沒錯,要不是他的體質特殊,若換作旁人早已經是被剛剛那股力道衝擊的丟了性命。
陸瀚澈和水璣大驚,究竟是何人?法術如此之高?又為何對陳勝傑這區區陰魄施法?
水璣看了看依舊是一副瘋癲狀態的陳勝傑,看來也問不出什麼了。
況且竹妖已死,線索也就斷了,現在要想幫他找到娘子,恐怕也隻有從其他方麵入手了。
鎖好陳勝傑,扶著玄月進屋躺下,陸瀚澈一臉嫌棄的看著水璣到:“你這兒也真是夠寒摻的啊,居然就一張木板床。”
“那是比不得你陸大掌櫃,家大業大,以後又和王員外家的小姐……”話還沒說完,便打住了口。
陸瀚澈冷冷的瞪了她一眼:“哼,怎麼不說了?怕我殺人滅口?”
水璣一拍頭到:“我知道了。”
陸瀚澈一臉不解:“你知道什麼了?”
水璣沒有回答,反問道:“你未來嶽父家是姓王?”
陸瀚澈白了她一眼,你不是廢話嗎?
“可是當初陳勝傑的娘子不也是嫁給姓王的員外了嗎?”
“那有什麼關聯?”
“你想想,為什麼陳勝傑會在你身上感知到他娘子的氣息?你那天去見過王府是不是?”
陸瀚澈臉色凝重,分析著水璣的話。
那天和竹妖過招之前,確實是去給王傾傾看過病。
皺了皺眉,陸瀚澈開口到:“你是說陳李氏可能在王府?”
對,水璣點點頭:“就算陳李氏不在那裏,王家也一定和她有莫大的關係。”
陸瀚澈點點頭,水璣說的話不無道理。
“那好,你明日就將王傾傾約出來,我們現在也隻剩下這一個線索了。”水璣斬釘截鐵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