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樣判我死刑嗎?為什麼你不肯相信我,我說過我可以解釋的…”
“放手!齊涵,解不解釋又能怎樣呢?我們已經不可能了,就算沒有穆啟昊結果也是一樣。”
不知不覺間提高的音量引來路人紛紛側目,她有些急躁地想要掙脫他,他卻沒有絲毫鬆手的跡象:
“就這一次,我說完要說的話,如果你還是堅持…”
“我什麼都不想聽!” 看著他冷靜篤定的樣子,她從心底裏抗拒,這一次他又要用什麼解釋他做過的那些事?
“念昔,可以走了嗎?”一個慵懶邪魅的聲音響起,轉眼他已經走到爭執的兩人麵前,麵不改色的微笑著握緊念昔的另了隻手:“咦,這位不是…嗬,你好,我是洛阡,上次還交過手的,有印象吧!你找念昔有事嗎?正好我約了她吃晚餐,你要不要一起?”
洛阡不以為然地看著齊涵,禮貌的打招呼,邪肆地勾起的嘴角卻充滿挑釁。
良久,齊涵鬆開手,微皺著眉看了眼念昔,聲音裏沒有任何情緒:“不用了!”
洛阡看著一直沉默安靜的念昔,握了握她的手:“不跟你的朋友道別嗎?”
念昔會意地扯了扯嘴角,淡淡地丟下一句“再見”就任洛阡牽著她離開。
“你冷嗎?手怎麼那麼涼!”上了車,洛阡打開了空調。
念昔搓了搓手,問他:“你怎麼會來?”
洛阡嘻笑著:“知道美人有難特來相助唄!”
見念昔不理他,他又接著說:“我真的是特地來找你的,都在對麵咖啡廳裏等了你一下午了。今天…是我生日,我想跟你一起過!”
念昔直直地看著一臉認真期待的洛阡,確定他不是在開玩笑後才淡淡地說:“我今天心情很糟,你要是不想搞砸你的生日最好還是找別人吧!”
洛阡扁扁嘴,一幅可憐兮兮的樣子:“我隻身在這個城市闖蕩,親人都在新加坡呢,哪有人陪我過,而且別人都說看美的事物心情再差也會變好哦。”
他一邊說一邊把臉往念昔麵前湊,念昔一把推開他,發號施令道:“開車!”
洛阡啟動車子開了一段距離又側過頭問她:“去哪?”
“你不知道去哪?”
“是你說要給我過生日嘛,當然是你決定!”
我說要給他過生日?!念昔強忍住翻白眼的,想了想才指揮他開車去蛋糕店。
她一個人憤憤地走進糕點屋,因為某人說如果一起去就沒有驚喜了,所以他就安心地呆在車裏享受暖氣卻把她趕下來買蛋糕。
驚喜是吧,這可是你自找的!
念昔在蛋糕師怪異的眼光中昂首挺地走了出去,其實她也沒有做什麼,隻是讓蛋糕師做了個十二生肖爭豔的造型,落款是“狗娃,要跟朋友們和睦相處哦!”
她一上車就把蛋糕放在車後座,不讓他看到,然後催促他開車。他們去了一個人流量不是很多的KTV開了個包廂,點了蠟燭關了燈她才讓他靠近蛋糕閉著眼睛許願。
洛阡樂嗬嗬地睜開眼準備吹蠟燭,可那一秒他硬是把一口氣卡在了喉嚨,抬頭看了眼笑得跟朵花兒似的念昔,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蛋糕真是跟你一樣特別…可愛!”
念昔“嗖”地站起來奔到點唱機旁,還不忘回頭對他嫣然一笑:“嗬嗬…你喜歡就好!”
洛阡看著那個可愛的蛋糕實在下不去手,他跑過去把刀塞進念昔手裏:“你去切蛋糕,我點歌唱給你聽。”
幹淨的聲線,慵懶磁性的嗓音,憂傷的旋律,張學友的《心如刀割》被他演繹得很完美,從頭到尾,讓她不自覺得深陷其中。
受傷的時候好像所有悲傷的歌,唱的,都是自己。
視線漸漸模糊,念昔一次次順著眼角抹掉眼淚,不讓它滑落下來,聽他唱完整首歌,她垂著眼不經意地問:“你怎麼不去做明星呢?長那麼禍害,歌也唱得不錯!”
洛阡悠悠地走到她對麵的沙發上靠著,一臉興奮的表情:“哈,你終於承認我帥了,我可不隻歌唱得好,還有很多優點,你可以慢慢發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