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的父母和哥哥分別讚助了錢,他一次性付清,從看房到過戶,不到兩周時間,林海就開始請科室裏幾個要好的人來朝賀他喬遷之喜了。曉曉也在應邀之列。
“林海哥,你這房子真好,從這兒看過去,都能看著我們學校!”曉曉站在窗口,一眼就看到學校操場上。以後,林海他們可以從這窗戶邊目送孩子進學校就行了。
“是啊,就考慮到以後孩子讀書方便,離學校近。”林海很滿意自己的選擇。
“嗬嗬,你還看得遠呢。先說什麼時候請我們喝喜酒吧。”何峰站在窗邊,也向下望去。這臨街的窗外街道,正通往學校的大門。看了看身邊的曉曉,何峰心裏有了一個想法。
“什麼?你也搬到我們這個小區了,租的隔壁單元的那個臨街套一的。”就在家裏請客後的第三天傍晚,林海在小區裏散步遇到了何峰,無比驚訝。“你事先都沒有說,不過這樣也好,可以經常來我家我們哥倆喝一杯,看球賽,下棋、打撲克。”
“是啊,你搬出宿舍,我再留在裏麵也無趣,搬到一個小區,我就經常可以過來混飯吃了。別說,你女朋友做的菜還不錯。”何峰開著玩笑。
其實,搬到小區來,是因為,他想每天都看到那個身影。雖然,他千萬遍的告訴自己放棄,可是,有些東西,越是想要忘記,越記得清晰。這一生,與她無緣,那麼,就這麼遠遠的看著她幸福就好。
於是,每天早上,看到那個身影進了學校的大門,他才匆匆忙的趕去醫院上班,好幾次差點遲到。
國慶節,曉曉和曉峰都分外忙。
曉曉回了家,參加了曉剛在李家溝舉行的熱熱鬧鬧的婚禮。曉剛結婚了,曉林不在家,她一回去,就成了大家追問的目標,全都在笑她要吃她的喜酒。
“明年,明年春節左右吧。”曉曉在家裏親戚朋友的催問下,不得已給了一個大概時間。假期還沒結束,她以朋友要來DY為由匆忙的回了學校,避開了這個難題。
從來不知道,自己撒謊也很有水準,當她回DY時,就接到了劉連的電話。
到了約定的咖啡廳前,看著肚子微微隆起的劉連,她氣憤的拉著她回了自己的小家。
“你不知道孕婦不能喝咖啡啊!”一到家,曉曉就一陣數落。
“知道啊!”劉連無辜說道“我不會喝,但你和孫強可以喝啊。”
“是的,曉曉,我隨身都準備著大的保溫瓶,小連喝的水都是白開水。你放心吧。”孫強舉了舉手邊的水瓶,笑著說。
敢情,自己又想多了。
“曉曉,你都受你家醫生的影響了,動不動就這樣不能吃,那樣不能喝。”看曉曉不好意思的樣子,劉連很受用這份關心。
“當真,有沒有想過,你們結婚後咋辦?依舊兩地分居?”看著單純老實的曉曉,劉連突然問道。
“是啊,要不然怎麼辦,總不可能讓我辭職吧!”曉曉無奈的看著劉連。
“要不,曉曉,你結婚後就辭職吧,我到省城辦培訓班,你幫我管理。”劉連無處不顯示她的大膽和有主見。
“小連,晚飯我們還是在外麵吃吧。”孫強見劉連又替曉曉作主了,趕緊岔開話題。
開什麼玩笑,讓人摔鐵飯碗,要被她老公知道了,非得找你拚命不可。孫強使勁給劉連打著眼色,劉連無奈的放棄這個話題。
馬軍國慶前夕初為人父,臉都笑爛了。他到科室請了陪產假十天。這十天,曉峰都得全天侯呆在診斷室頂班。
“馬醫生,子君姐給你生了一個千金,你可真幸福,將同時被兩個女人愛著。”婦產科病床前,胡娜調侃著他。
“那是,知道不,有一種說法,女兒是前世的情人。按老人們說,女兒是父親的貼心小棉襖。”馬軍熟練的抱起睡夢中的小女兒,貼在臉上親了又親。孕前準媽媽準爸爸的培訓,馬軍可是很認真的,所以,抱起嬰兒來,他沒有陌生的感覺。
“你別親她了,小心你的胡子紮了她的嫩臉。”丁子君靠在床頭,警告著丈夫。
“就是,你個混小子,別把我孫女的臉紮傷了。”馬軍媽媽也責備著兒子,護著孫女。
“媽,老婆,你們怎麼可以這樣。那是我女兒,我愛還來不及呢,怎麼會紮傷她呢。你們放心吧,我今天的胡子刮了三遍,可幹淨了。”說完,馬軍還得意洋洋的抱起孩子,又把一張大臉貼了上去。
病房裏,一陣歡快的笑聲傳了出來。
“馬醫生,你能不能低調點。雖然是該慶祝你升為人父,可這是醫院,得保持安靜,好不好!”當值護士走進這間單人病房,無奈的打著招呼。
“好好好,我低調,我一定低調。”說完,馬軍又是一陣大笑,氣得護士一個白眼瞪過去,轉身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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