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悅悅很害怕紀若洋他們會對尚小魚做什麼,直接破口而出,“是紀若洋讓你這麼做的是麼?行,你去告訴他,放了我兒子,他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尚悅悅的心,現在就像被一把很鈍的刀子一下一下的磨進去,痛心欲絕。
昨天晚上紀若雨在廚房裏跟她說的那些,她回去之後其實想了一個晚上。原本,她還真的以為紀若洋是有那麼一點點在乎自己。
現在看來,嗬,她想多了!其實她早就應該要清楚,紀若雨是紀若洋的親生妹妹,即使紀若雨說什麼,她都不應該心動才對的。可偏偏她就有那麼一點相信了紀若雨,才弄得現在心這麼痛。
她是發現自己越來越恨紀若洋了,如果可以選擇,她要失憶,隻有把以前的全部都拋開,才能真真正正的重新開始。
何衝是紀若洋的保鏢,他當然是不會給她傳話,也隻會聽紀若洋的命令。所以,他攔住了尚悅悅,盡管尚悅悅怎麼掙紮,他都不會給她進去。
尚悅悅低下眸子瞧到自己被銬住了雙手,她心猛地一抖,這算什麼意思?要像五年前那樣,把她鎖住麼?
“何衝,我知道你並不壞。”尚悅悅深深的呼了口氣,也放棄了掙紮。
段葉榮將尚悅悅擁進懷裏,箍得緊緊的,低頭在她耳邊說道:“我們的人快到了。”
“好。”
演唱會結束了,前麵的人漸漸散去,可後台卻是淩亂不已。
楊曼提著裙擺走進化妝間,一路進去,發現很多保鏢,並不像是紅館的保安。便隨意的問了跟她並肩走著的郭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紀總來要人了。”郭燕說著這話的時候,語氣是帶著淡淡的不甘心。她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麼紀若洋會那麼愛尚悅悅,愛到哪怕兩個人都會同時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在五年前,她看到紀若洋那麼奮不顧身的跑進火場找尚悅悅,她就深深的愛上了他。她一直都認為,自己比尚悅悅,比很多女人都要優秀。可自從遇到了尚悅悅,熟悉了她以後,她才發現,其實,並不是說自身優秀,就真的可以什麼都手到擒來。
楊曼聽得一頭霧水,若有所思的擰起秀眉,“我怎麼聽著有點淩亂呢?你說的紀總,紀若洋?”到此時此刻,楊曼還是不怎麼敢去確定,郭燕口中說的紀總就是紀若洋。
郭燕忍不住就翻了一白眼,“嗯哼,不是他,還有誰那麼大本事,能在紅館鬧事!”
“可我怎麼就覺著你剛說的話有點酸溜溜的意思?你是不是……”楊曼故意湊了頭過去,不懷好意的擠了擠眉眼,想要瞧瞧郭燕的心裏到底裝了什麼。
郭燕推了一把楊曼,“你想什麼了你,什麼是不是,什麼都不是!”
楊曼倒是不這麼覺得,從郭燕的語氣裏能聽出,紀若洋在她的心裏,或者是占著一定的位置。
其實,是不是沒辦法得到的才會是最珍貴的呢?
舞台前的賀連城已經覺得不對勁,紀若雨忽然就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她剛剛在後台找到尚悅悅的時候,就一味顧著跟賀連城打電話,說了其他事情,倒是把最重要的給完完全全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