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發生的事情並沒有影響到酒吧裏的生意,依舊人聲鼎沸,喧嘩一片。
JD音樂不斷的回響在酒吧內,一群群不良少年少女在大廳的中央扭著自己的身體,旁邊,卡座的位置都已經坐滿,一些憂鬱的人喝著酒,劃著拳,一片吵鬧聲不斷的穿插在JD音樂之中。
櫃台前,陳浩幾人慢悠悠的喝著酒,不斷的與調酒師聊著天。
知道對方是一名寡婦,名字叫做孔詩韻,這間酒吧就是她那死去的老公留下來的,算是孔詩韻下半輩子生活的保障。
不知不覺,時間已經到了深夜,酒吧裏的人也逐漸的少了起來,JD音樂也早就停了下來,剩下的客人都獨自或三三兩兩的坐在卡座上喝著酒。
旁邊,苗紅看了看時間,附在陳浩的耳邊,輕聲說道:“陳少,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我們是不是應該過去了?”
“嗯,”陳浩微微的點點頭,轉身對著孔詩韻說道:“孔姐,我們還有事情要做,就先離開了,下次有時間再來照顧你的生意,”說完,一邊對著旁邊的冰地示意了一下。
冰地了解的點點頭,從褲兜裏拿出一些錢,遞交到孔詩韻的手中。
“小浩,既然你叫我一聲孔姐,那我又怎麼能收你的錢呢?”臉色變得微微的難看,一雙媚眼瞪著陳浩,一邊將手中的錢遞回去,一邊說道。
“你也是做生意的人,我怎麼能夠讓你虧本呢?”陳浩微微一笑,手輕輕的一縮,帶著幾人直接走出了酒吧。
孔詩韻看著幾人的背影,又看了看伸在空中的手,無奈的搖了搖頭,將錢放在了櫃台裏的一邊,眼神之中閃過一道莫名的光芒,溫馨的感覺從心裏湧上心頭。
走出酒吧,剛剛來到車邊,還沒有來得及上車,就看見一群人從旁邊走了上來,帶頭的正是在酒吧中被冰黃扇了一巴掌的青年,臉上露出一絲的狠意,看著陳浩幾人說道:“等了你們老半天,總算舍得出來了?”
“帶著這些雜毛野狗,就想找回場子,你是不是回去繼續做下夢?”冰黃上前一步,眼神之中滿是戲膩的望了十多名圍著自己等人的青年混混,語氣裏充滿了不屑,狂傲的說道。
“草,等下就讓你知道,囂張的下場,”冰黃的話,直接激怒了青年,聲音裏充滿了陰霾,大聲叫道:“兄弟們,就是這個小雜毛給了我一巴掌,給我將他的雙腳打斷,讓他知道我們青幫的厲害。”
隨著青年的話音落下,旁邊圍著幾人的青年全部帶著一臉的狠意,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仿佛已經看見了幾人雙腿斷掉慘叫的場景,一往無前的衝了上來。
“打斷他們的雙腿就行了,”陳浩的眼睛微微的眯起,後退一步,嘴角帶著一絲的玩味,對著旁邊的冰黃輕聲說道。
“我知道了,”冰黃輕聲的應道一聲,嘴角勾勒出一絲弧度,看著湧上來的青年混混,臉上帶著一絲深深的不屑,身體略微的上前一步,就與他們碰撞在了一起。
‘砰砰砰……’的聲音不斷的響起,不斷的有人被擊得倒飛出去,重重的摔落在街道之上,不斷的痛叫著。
幾分鍾後,就看見旁邊的街道上四處的躺著人,兩名青年身體不斷的顫抖著,看著慢慢朝著自己走來的冰黃,眼裏露出一抹深深的恐懼,一邊朝後退去,一邊顫聲道:“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拍拍手,冰黃緩步的走到陳浩的身邊,露出一絲鹽白的牙齒,笑著說道:“太子,都已經解決了。”
陳浩輕輕的點點頭,淡淡的說道:“我們走吧,不要讓兄弟們等急了。”
說完,首先上了車,苗紅幾人也快速的上了車,車子啟動,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朝著青幫杭州分堂疾馳而去,隻留下一群不斷躺在地上呻呤的人。
遠處,一道倩影出現,看著逐漸遠去的車影,嘴角勾勒出一絲弧度,隨後,撥打了一個電話,緩慢的回到了酒吧之中。
她,正是酒吧老板孔詩韻。
十多分鍾後,兩道車影出現在下城區的雲山街道中,速度之快,街道上的廢紙隨著汽車掠過飛揚在空中,寒風吹打在車窗玻璃上,響起一陣陣的聲音。
一閃而逝的汽車緩緩的出現在雲山街的中心,停在了一家武館的門前。
隻見武館的門緊緊的閉著,裏麵已經熄了燈,寒風冷咧咧的吹過走下車的幾人,一股冰冷的感覺襲在幾人的身上,不由微微的顫抖了一下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