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蘇的男人突然從外地回來了,一回來就黑著個臉,對白蘇蘇沒有一點好顏色,抓著床頭的煙灰缸質問這是為誰準備的?
白蘇蘇雖然心虛卻仍然嘴硬,說是她自己用的。
嗬嗬,你自己用的?你什麼時候抽上煙了?把你包給我看看你都抽的什麼牌子!說著也不待白蘇蘇反應,動作迅速撲過來搶她的包。
你幹什麼啊?強盜?白蘇蘇不滿地把包往身後藏。
啊?還怕給我看了?我倒偏要看看你包裏藏了些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男人牛勁上來,三下五去二把包搶走了,嘩啦一下把包裏的東西全部倒在床上,立刻,那些口紅、紙巾、香水之類稀裏嘩啦地滾了滿床滿地。
哈哈,沒見什麼香煙嘛!哈哈,倒是有香水!老子不在家,你打扮那麼靈醒給誰看的?啊?你他媽的個婊子,跟老子說,這個煙灰缸是給誰準備的?男人出去才幾個月,卻一反在家時的窩囊樣,眼裏透著凶光。
白蘇蘇忽然有點害怕起來。以前都是她對男人惡言冷語,而男人從來是乖乖的從不反駁一言,可是這回他一進門就顯得霸道凶狠,明顯地是有備而來,莫非他是在外麵聽到什麼謠言?這樣想著,白蘇蘇的心裏有點緊張,一緊張就更說不出什麼來,隻是啊啊地不曉得如何解釋。
說不出來是吧?要不要我給你解釋一下?男人扔下手上提著的包,惡狠狠地朝白蘇蘇跨近一步,說,是不是哪個野男人睡過這張床?你說!
沒有,沒有。白蘇蘇虛弱地搖著頭,害怕地往後退。沒想到男人一把抓住她的長發,用力把她拖到自己胸前,讓她的臉後仰著朝向他。白蘇蘇的頭發根劇烈疼痛起來,掙紮著說,好痛,放開我!
你還曉得痛?你跟野男人鬼混的時候痛不痛?男人聽見白蘇蘇喊痛,非但不鬆手,反而更加用了力,把白蘇蘇的頭發抓得更緊,白蘇蘇啊地痛叫著,伸出手企圖護住自己的頭。
媽的,難怪老慫恿我出去打工,原來是為了偷人方便啊!你把綠帽子都給老子戴到家裏來了,媽的,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男人說著甩手給白蘇蘇白淨的臉上一巴掌。
我沒有,沒有。白蘇蘇的淚湧出來,痛苦地喊道,你放開我,放開我再說。
想我放開你?那你就承認,說你是不是背著我偷人了?男人卻不放手,聲音仍然凶狠。
哎喲,沒有,沒有啊。白蘇蘇也怪堅強,死不鬆口。
嗬嗬,你別當老子不曉得,你跟那個姓張的什麼關係!以前你們就偷偷摸摸,我隻是沒有證據而已。這回,我故意稱你的意出去打工,其實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會野到麼事程度!媽的,你竟然還把野男人帶回家了,你簡直是太沒有羞恥心了!男人痛快淋漓地罵道。
沒有,沒有啊,你放開我。白蘇蘇仍然辯解地叫。
沒有?沒有你的職位會跟坐火箭一樣?才調了主任,又當上公司老總?你以為你是什麼?那個姓張的誰不曉得他是你們電視台色老大!你能夠升這快,不是把自己賣給他,還有麼能力?哼,可別跟我說你是憑本事賺來的!媽的,你那個本事就是陪男人睡覺!不要臉的東西!他說著對著白蘇蘇的臉又是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