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心中升起一股悲涼,在古代,她被心愛的人背叛,在這個時代,難道世界之大,也沒有她容身之處嗎?
她漫無目的地走在一條寂靜的街道上,斜陽的餘暉把她的影子拉的長長的。
西方,一片雲霞格外美麗嬌豔。
一輛黑色的車子駛過來,停在她的身旁,她的心不禁提了起來。
車門打開,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下了車子,他一臉的急切,“蕭楚楚,我終於找到你了。”
楚楚好奇地看著那人,“你是誰?”
“我是肖娜的爸爸,肖正雄。”
“肖正雄?”想起了囂張跋扈的肖娜,楚楚嘴角挑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肖娜被她點了笑穴,沒有她的獨門解穴手法,她是不會停止大笑的。
“對。”肖正雄連連點頭。
“肖先生,請問你有什麼事嗎?”楚楚當然知道他的來意,故意問道。
“肖娜患了一種很奇怪的病,她一直笑個不停。”肖正雄心急如焚地說。
“這的確是一種很奇怪的病。”楚楚頷首說。
肖正雄急切地說:“肖娜說隻有你才能治好她的病。”這幾日來,他帶著女兒去了市裏最好的醫院,找了最好的大夫,都沒有查出女兒的病因,更沒有辦法治好女兒大笑不止的病,當他聽肖娜斷斷續續說出了和蕭楚楚發生的過節,他知道一定是蕭楚楚對肖娜動了手腳,才會讓肖娜笑個不停,同時,他也猜到蕭楚楚絕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也可能隻有蕭楚楚才能治好肖娜的病,他雖然對楚楚充滿了恨意,但為了女兒的性命,也隻好低聲下氣的來求她了。
楚楚挑起了雙眉,“我又不是醫生,又不會治病,看起來你是找錯人了。”
肖正雄祈求地看著她,女兒已笑的全無力氣,癱軟在床上,奄奄一息,他也顧不得自己的尊嚴了,“我知道你一定能治好她的病,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兒。”他怎麼說也是一個小公司的老板,他很少這樣低聲下氣地去求一個人。
這次為了女兒的性命,他拋卻了自尊。
楚楚淡淡說:“看你這麼有誠意,我也隻能勉為其難暫且試一試了,不過能不能救她的性命,我也不敢保證。”
肖正雄感激不已,“謝謝你了,真是謝謝你了。”要不是他走投無路,他說什麼也不會低聲下氣來求一個小女人。
楚楚說:“我也隻能試一試。”
肖正雄說:“那我們趕快走吧!”他打開車門,招呼楚楚坐進了車裏。
車子調轉方向,向前駛去,過了十來分鍾,車子駛入了一處高檔的居民小區,肖正雄帶著楚楚走進了一處住房。
走到了一張床前,楚楚看到了肖娜,她躺在一張床上,臉色蒼白如紙,奄奄一息,卻仍舊止不住地笑著。
她的笑簡直比哭還要難看。
看到女兒這個樣子,肖正雄心裏一酸,竟掉出淚來,他握住了女兒的手,“肖娜,爸來了,爸把楚楚請來,她一定可以治好你的病。”
肖娜瞪大眼睛看著楚楚,她的眼神裏充滿了糾結的神色,那眼神不知是忌妒是怨恨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