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煜城賠著笑說:“兩位警察叔叔,你看我還是個小孩子,怎麼可能會有身份證呢?”瘦民警不耐煩地把他推向一邊,走到楚楚麵前,“你是聾子嗎?我說,身份證,拿出來。”
楚楚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沒有。”她冷冷地說,電視說警察是為人民服務的,可她卻一點也看不出來這兩個警察哪裏有一點為人民服務的意思。
“很好。”瘦民警嘴角挑起一抹陰笑,“我就知道你拿不出來,不好意思,跟我們回所裏一趟吧!”他掏出一隻手銬,就要把楚楚雙手銬上。
上官煜城趕緊擋在了楚楚麵前,賠笑說:“警察叔叔,我們究竟犯了什麼罪?你們要把我們抓到派出所裏去?”
胖民警嘿嘿一笑,“犯罪什麼罪?********嫖娼。”
上官煜城臉色變的很難看,“你們沒有證據,不要胡說。”
胖民警走過來,一把從上官煜城手中奪過那隻被吹成汽球的套套,“要證據是吧?這就是最好的證據。”
上官煜城臉色變的一陣白一紅,他吱唔兩聲,想說什麼,卻又不知說什麼好,他感覺到自己的頭皮都發麻了,都是那該死的賓館老板,非要賣給他幾隻套套。
胖民警伸手從上官煜城口袋裏又掏出幾隻未撕開的套套來,冷笑說:“小子,看起來你是個慣犯啊!”
上官煜城說:“警察叔叔,你們誤會了,這是我……我買來玩的。”
瘦民警淫笑說:“沒事買安全套玩,我看你真是沒有什麼東西玩了。”他一把抓住楚楚雪白的手腕,沒有一點的憐惜,“看你長的還有幾分姿,卻幹這種不要臉的勾當,走,跟我們去所裏。”
楚楚臉色陰沉起來,“拿開你的臭手!”對她來說,這兩個警察隻不過是衙門裏的兩個小捕快,像這種欺軟怕硬,隻會欺負老百姓的小角色,她一向是不放在眼裏的。
瘦民警挑起雙眉,囂張地看著楚楚,“你在跟老子說話?你這個****的臭女人,你的身體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壓過欺過,老子隻不過摸了摸你的手,就跟老子裝純潔是不是?”
楚楚心中升起一股怒火,揚起手掌,啪地一聲清脆的響,重重的巴掌落在了那瘦民警的臉上,那瘦民警骨瘦如柴的身體立刻在房間裏轉了好幾個圈,然後跌倒在地,他的臉頓時腫起老高來。
上官煜城張大嘴巴驚訝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他沒有想到楚楚竟然會動手,不管怎麼樣,麵前的這兩個人也是警察,現在她動手打了警察,那是公然和ZF作對,這可是一個不小的麻煩。
他好不容易才從家裏逃出來,他可不想把這件事情鬧大,到最後隻有動用老爸的關係才能把事情擺平。
上官煜城跑過去,和胖民警一起把那瘦民警從地上扶了起來,賠著笑說:“警察叔叔,你沒事吧?”
那賓館的老板也聞聲趕來,從口袋裏掏出一包檔次很高的香煙,抽出幾根,向那兩個民警敬了過去,一邊賠著笑說:“兩個警察同誌,你們不要衝動,不要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