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微微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
廖少凡把一份早餐放在一邊,“這是早餐,你如果餓的話就吃,不餓的話就不吃,我要去上班了。”說罷,轉身向門外走去。
“站住!”身後,楚楚語聲冰冷。
“怎麼了?”廖少凡停下腳步,有種想哭的衝動,他不過就是多說了兩句廢話,犯的著這樣嗎?
“附近有沒有洗澡堂?”她問。
“有……有吧!”廖少凡弱弱地說。
“有還是沒有?”她冷冷地問,冰冷的眼神看著他,讓廖少凡心虛。
“不……不知道。”廖少凡心裏懼怕不已,這個女人也太凶了吧?怎麼老是用這種冰冷的語氣跟自己說話,好像自己欠她什麼似的。
“不知道?難道你不洗澡的嗎?”楚楚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就像看著一隻怪物。
“我洗啊!”廖少凡委屈地說,被她用那樣鄙夷的眼神看著,他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你怎麼洗?”她問。
“你沒事毛病吧,居然問我怎麼洗澡?我可是個男人!”廖少凡簡直有種想撞牆的衝動,如果是吳嬌嬌這種級別的美女問他這個問題,他一定會毫不猶豫、興高采烈地回答,但此刻問他問題的是一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女人,這讓他有種心裏發毛的感覺。
楚楚冰冷的眼神看著過來,讓他後背升起一股冷汗,他不敢再多說廢話了,“我是在這裏洗的。”
“說,是怎麼洗的?”她冷聲問。
廖少凡歎了口氣,走進洗手間,從裏麵取出一隻水桶,一條毛巾,還有一隻簡單的熱水器,“現在你明白了吧?”
楚楚明白了,看了廖少凡一眼,這可真是一個十分艱苦樸素的青年啊。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誰讓他是一個低級的“白領”呢!
楚楚重新閉上了眼睛。
廖少凡覺得十分不爽,被這個女人呼來喝去的,他算什麼?他可是一個男人,他走到楚楚麵前,用一種十分奇怪的眼神看著她,用一種十分怪異的語調說:“現在還有事情嗎?”
楚楚沒有說話,她在運功調息。
廖少凡陰陽怪氣地說:“有一件事情我想提醒你,這房子可是我花錢租來的,水電費也是我交的,房租和水電費加起來一個月要四百塊,作為一個女人,應該有點自知之明,這樣白吃白住是十分不禮貌的!”
楚楚頭也不抬,“滾!”一個冰冷的字從她牙縫裏擠出來。
廖少凡像吃了隻蒼蠅一般,他本來還有很多話要說,但此刻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他灰溜溜地向外麵走去。
走出房門,他重重一腳踹在門上,“臭女人!”他真巴不得這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女人趕快離開這裏。
不料,他這一腳踹的很不是地方,被硌的生疼,他一臉痛苦,一踮一拐地向樓下走去。
哎……為什麼同樣是女人,做人的差距怎麼就那麼大呢?人家吳嬌嬌那麼美麗可愛,可這個女人也太惡毒了吧!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楚楚內力運行一個周天,她收起內息,睜開眼睛,一縷陽光透過窗子照射進來,灑落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