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不能亂來。”司機鼓足勇氣說。
“你少廢話,再說讓我爸炒了你。”吳燁磊爬回王夢身邊,看著她那雪白的胴ti,他嘴角挑起陰邪的笑容。
“你……你要幹什麼?”王夢驚恐不已。
吳燁磊反拿著那把螺絲刀,用力往王夢雙腿間捅了過去,螺絲刀頭整個被捅進王夢體內,王夢拚命掙紮反抗都無濟於事。
吳燁磊拔出螺絲刀,看著那螺絲刀沾著的液體,陰森森地笑起來,又捅了進去,鮮血從她下體汩汩地湧出來,淒慘的叫聲在車子裏回蕩著。
吳燁磊冷笑說:“叫這麼大聲,是不是很爽?”
王夢的聲音顫抖著,“不……不要……”她隻祈求他能夠放過她。
吳燁磊手中的螺絲刀一次次地捅入她的體內,刺要刺穿她的身體,“要不要恐怕由不得你了?”鮮血沾染在他的手,他就像是個血腥而殘酷的劊子手。
王夢身體抽搐著,“我……我求求你,放了我。”
吳燁磊惡狠狠地說:“你害的我做不成男人,要我放過你?哪有那麼容易?”
司機從後視鏡裏看到了一切,他感覺自己的頭皮都發麻了,吳燁磊的行徑已讓人忍無可忍,可自己卻不能阻止他的行為,也不能對他說什麼,但,人的本性卻讓他心裏充滿了矛盾與糾結。
吳燁磊心裏已完全變態,隻有在殘忍地折磨別人,他才得到一絲快感。
他笑了,雪白的牙齒上沾染著殷紅的血跡,陰森森,看起來,就像是個厲鬼。
或許,他比那些厲鬼還要惡毒!
夜,寂靜,路上已沒有了行人與車輛,吱地一聲,車子停了下來。
吳燁磊回頭看向司機,“為什麼停下來?”
司機說:“前麵有輛車擋住了我們的去路。”吳燁磊也看到了,那是一輛黑色的車子,“操,TM活膩味了,竟敢擋老子的車,他難道不認識這輛車嗎?”在華英縣,隻要有點見識的人,都應該認識這輛車的。
司機怯怯地說:“少爺,我們好像遇到打劫的了。”
吳燁磊冷笑說:“打劫的打到我們頭上,這不是在太歲頭上動土嗎?”
黑色車子車門打開,從車子裏走下一男一女,女的穿著一身黑衣,戴著一幅天藍色的墨鏡,男人一身黑色西裝,也戴著一幅墨鏡,兩個人看起來就像是從黑客帝國裏走出來的。
司機怯怯地說:“少爺,情況好像不對勁。”
吳燁磊看著那兩人,那女人看起來有點麵熟,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他的心頭,不可能,怎麼可能是她?她已死了,“怕什麼?我爸是********,是華英縣的一把手。”
司機說:“可是那些流氓是不管這些的。”
一男一女已走了過來,男人敲了敲車窗,“開門!”他冷冷地說。
司機乖乖打開了車門,“兄弟,有什麼事嗎?”
男人一把抓住司機的衣襟,把他從車子裏拖了出來,“這裏沒你的事,快滾——”
司機看了吳燁磊一眼,他心裏膽怯,想走又不敢走,如果他走了,吳燁磊出了什麼事,恐怕這個責任是他承擔不起的,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包香煙,從裏掏出一支,恭敬地方遞給了那身穿黑色西裝戴著黑色墨鏡的男人,“兄弟,有事我們坐下來好好說,這是吳書記的車子,你就通融通融……”他想拿出吳華正的身份來壓人,那人應該知難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