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輸了!”
苦澀之間,君紫陽說出了這麼三個字。
讓心高氣傲的君紫陽說出這樣的話,實在難得,連帶著宮災天都覺得今天過的值了!
“嗬嗬,君兄技藝超群,險勝險勝。”
到現在,宮猗又變的謙謙有禮了起來。
卻不想這個時候君紫陽卻是問出了一句讓宮猗有種惺惺相惜的話語。
“最後的對子,不知下對……如何作答?”
聞言,宮猗眼底不僅露出回憶之色,當時的宮猗還在上小學,有關於解縉的事跡他也是那個時候知道的,當老師說出上半句的時候,宮猗同樣問出了剛剛君紫陽說過的話。
收起了心中的心思,見君紫陽和宮災天都在眼巴巴的看著他,宮猗不僅站起了身,走到了涼亭邊,說道:“地作琵琶路作弦,誰人能彈!”
話落,宮災天與君紫陽的身軀都不僅微微一震,前者但笑不語,後者則站起身行,抱拳說道:“此番弈棋做對,君某完敗,猗王所說的三個條件,君某人也全部答應了。”
聞言,宮猗轉會了身,說道:“君兄客氣,三個條件……我現在還沒有想好,卻是要日後叨擾君兄了。”
君紫陽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無妨,猗王棋道之深,君某佩服,還望日後可以多多與猗王切磋!”
“君兄客氣,猗王府,永遠歡迎君兄!”
說完之後,君紫陽識趣的說道:“如次,君某便告辭了。”
這個時候,宮災天這個地主終於跳了出來,說道:“君兄慢走,恕不遠送。”
君紫陽,自然有人送出去,而這個時候,涼亭之內的人,卻是隻剩下宮猗與宮災天兩人了。
“哈哈……真是很長時間都沒有看到這樣的君紫陽了,今天林子可是讓我飽了回眼福啊。”
“嗬嗬,勝之不武,天哥說笑了。”
“嗯?勝之不武?”
聞言,宮猗也並沒有在就此事上說下去,轉而說起了他之所以來此的真正目的。
“天哥,你可還記得何錦龍與崔釋凱二人?”
聽完宮猗的話之後宮災天明顯的一愣,想了想說道:“嗯,有點印象……好像是什麼……什麼郡郡守的子嗣吧。”
聞言,宮猗不得不欽佩宮災天了,對於宮猗來說,一郡之首的官職已經很大了,當然了,這隻是他的看法,要是換做林子的本來身份的話,宮猗也並不會在意。
但是這樣的人宮災天卻是根本沒往心裏去……對這一點宮猗是挺佩服的。
宮猗說道:“兩年前,這兩人曾經找過天哥的麻煩,一人被天哥廢去了一眼睛,另一人被天哥廢了一隻耳朵……天哥可還記得?”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說起來我還要謝謝他們呢,不然後麵我都不知道會有多少麻煩。”
聞言,宮猗嘴角扯了扯,心下歎息一聲,說道:“今日,這兩人找上了我,如今他二人已經被各自的家族逐出了家門,而兩人也得到了相應的懲罰……如果天哥不介意的話,我想將這二人收入麾下!”
到了這一刻,宮猗也不免有點緊張起來,畢竟這種事實在不好說。
見宮災天並沒有做出表態,宮猗不僅又說道:“我也知道這事來找天哥有點……”
不等宮猗說完,宮災天便打斷了宮猗,說道:“無妨,此二人日後的行為我也觀察過一段時間,雖說不上多好,但跟以前相比確實改觀不少,你要是要的話拿去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