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離開酒樓以後便往家裏走去,今日出來已是有點久,不知娘親會不會擔心,不過那女子功夫真好,想到酒樓一幕,蕭墨有些豔羨。剛走沒多遠,蕭墨的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回頭一看,是剛才在酒樓幫助他的那個女子。還沒等蕭墨主動開口,女子微微一笑,眼睛彎成了好看的月牙形狀,“你剛才說要好好招待我們是嗎?”
蕭墨見女子是說這個問題,便正色回答到,“姑娘與我素不相識,卻大義助我,我本就該報答姑娘,莫說隻是招待姑娘這等小事,姑娘隻管跟我來,我定會好好安排。”
蕭若河有些不耐煩的揮揮手,“好了好了,那就走吧。”看蕭墨年紀不大,說話卻一副文縐縐的樣子,活像個書呆子。蕭若河有些有趣的勾了勾嘴角,他蕭祈不是自謂英雄,天天想著為國盡力盡忠,如今怎麼兒子不大懂得武功,自己也落得個廢將的下場,被廢之後也不甚安寧。
搖搖頭,蕭若河一邊跟著蕭墨走,一邊自己胡亂想著。突然,蕭若河扭過頭,死死盯著莫夭的臉色,她怎麼越想越不對呢?醫館、酒樓到現在跟蕭墨回去,她怎麼好像被莫夭牽著鼻子走。暗自懊惱了一下,蕭若河對著莫夭磨了磨牙,一臉不懷好意的樣子,思襯著怎麼才能讓這妖精把尾巴露出來,好讓她抓個正著。
一直不說話跟著蕭若河走的莫夭卻此時回頭,正好對上蕭若河的懷疑的眼神,“若河這般盯著我,可是有什麼非分之想?”
俊朗的麵容配上壞笑露出一絲蠱惑人心的色彩,驚得蕭若河收回自認為狠厲的目光,結巴道:“沒,沒有,我看那邊賣燒餅的大伯呢。”
莫夭瞟一眼心虛的蕭若河,心情非常不錯,難得一臉笑意,不再理會蕭若河心裏的小九九。
因為莫夭剛才問話而心跳半天的蕭若河低頭兀自心虛著,唔,死妖精,真是沒事兒不要瞎笑誘惑人啊。雖然很久以前就知道妖精長得非常帥,一身氣勢也很是迷人,好在她蕭若河才不是那等膚淺的女子,八年硬是不痛不癢的扛了下來沒被妖精迷惑。想起江湖上那群喜歡妖精的女人,蕭若河打了個寒噤,真是恐怖。
一通胡想,蕭若河的腦子這才靜下來,理智也全都回來了,將心思扯回到正事上,“妖精,你什麼時候收到的消息?”
“昨晚。”莫夭頭也不回的回了一句。
“你早就知道蕭墨會來酒樓?”
“不知。”
“今天的一切是不是你安排的?”
“不算。”
“你有沒有騙我?”
一直都耐心回答蕭若河疑問的莫夭此時卻不說話了,一雙眼冷冷盯著蕭若河,直將她凍了個十足十,慢慢的一字一句說到,“你說呢?”
蕭若河卻聽到一股咬牙切齒的味道,忙搖頭,“沒有沒有,公子怎會騙我。”
莫夭這才淡淡地回過頭去,傲嬌的小模樣讓蕭若河想笑又不敢笑,忍得很是辛苦。
蕭若河問了一連串,莫夭也回了一連串,可謂有問必答,蕭若河卻還是不滿意這些答案。這妖精帶她來酒樓,恰好就撞到蕭祈之子,而蕭墨要帶她回蕭家,恰好就收到消息今日有人買凶行刺蕭祈,這一切形成一個連環,巧得讓蕭若河有些恍惚,這就回了蕭家?那個她一直排斥的地方。
一處院子坐落在深巷,門前十分冷清,氣氛卻不顯蕭索落魄。院子中一道魁梧的身影坐在小院裏的桌邊,旁邊坐了個婦人直往門口看。婦人的聲音帶著些焦急,“蕭大哥,你說墨兒買東西去了這麼久怎麼還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