翹首盼在外麵的千二等人也不知蕭若河跑去了哪裏,隻能焦急地在外麵等著裏麵的消息。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千二更加躁動,“你說若河去了哪裏,公子可是呆的越久越不利呀。”
千三冷靜的安撫著千二,“二哥,相信若河小姐。”
千四努努嘴對前三的話表示讚同,抱著劍酷酷地立在一邊,雖然他也著急,可是這種時候急也沒用,隻能盼著蕭若河將莫夭帶出來了。
千二又想張口說些什麼,卻聽見哢的一聲,三日來一點消息都沒有的寒池大門終於傳來了一聲動靜。看著緊閉的寒池大門終於打開了一條縫隙,一片寒氣裏公子步履堅定地走了出來,三人一下子就圍了上去,“公子。”又看了公子懷裏抱著的若河,三人都有些小小的嚇到,若河怎麼進去變成了這個樣子,離月圓之夜也還有日子,三人實在弄不明白。
莫夭冷著臉,一身寒氣幽幽地散發出來,“把鬼醫叫來,快!”
千四早就注意到公子懷裏虛弱的蕭若河,如今莫夭開口一說,沒有絲毫猶豫,千四轉身就往鬼醫住處跑去,盡管知道寒毒的存在,但這麼多年這女人此般氣息萎靡,內力虛浮不堪的樣子倒是第一次見,千四皺眉,自己應當攔著點這女人不要命的舉動的。
千二見千四已經跑去找鬼醫,也就將自己邁出的腿收了回來,轉而將目光集中到莫夭身上,“公子,你的傷?”看著莫夭有著斑斑血跡的手掌和不怎麼自然站著的腿,雖然公子一雙眼睛都隻放在暈倒的蕭若河身上,千二還是小心翼翼地提問到。
莫夭抬頭掃了千二一眼,又飛快收回目光,“無事。”
莫夭並不覺得自己的傷有些什麼,倒是千四這去找鬼醫一去一回定會浪費時間,感受懷裏蕭若河那比自己都有些冰涼的體溫,莫夭又抬腳往前四離開的方向邁開了步子。
走出一段距離,莫夭便看見了扯著鬼醫匆匆趕來的千四,停下步子,卻還是將蕭若河牢牢抱在自己的懷裏,“鬼醫,你快看看若河。”
鬼醫從藥草房被前四一把拉出不由分說的就往這邊飛奔而來,要不是還有些武功底子,隻怕是這身老骨頭都要被拉散了去。還沒來得及歇氣,閣主有些急切的喊聲便打斷了鬼醫喘著的粗氣。看見閣主懷裏氣息不穩的蕭若河,鬼醫的麵容便沉了下來,也不再廢話,去過去摸住蕭若河的脈象細細把握起來。
一行人都盯著默默把脈的鬼醫,等著消息。
詳細診斷一會兒後,鬼醫才皺著眉開了口,“若河小姐這次的寒毒比以往要糟糕很多,尤其是寒毒的寒氣更加刺激了小姐體內的毒。”
聽著鬼醫一番話,莫夭的麵色越發難看,他還是疏忽了,他理應想到自己呆在寒池裏麵這麼久千二他們會為此著急,他怎麼可以就以為若河會離他而去呢,莫夭越發自責起來,他絕對不允許若河這麼虛弱的樣子,“鬼醫,若河她到底怎麼樣?”
正皺眉思索著蕭若河傷勢的鬼醫聽到問話,抬頭看見閣主絞著的眉頭上顯露的擔心與自責,鬼醫才從自己的思緒裏跳脫了出來,“閣主,若河小姐的寒毒雖不知為何會提前發作,但在之前發作之時得到了極好的控製,如今複發看起來凶險萬般,但隻要好好調理,並無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