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晗回到班上,班主任隨後就跟著到了班上,懲罰的通知寫在黑板上,罰款2000還要打掃體育場。
杜晗看著後麵黑板,臉上的表情始終沒有任何變化。
“杜晗,你是冤枉的吧。”何雨霖湊近杜晗,聲音小小的說。
“喂,何雨霖,你是什麼意思啊?”正在看處罰報告的子嬰聽見何雨霖的話,衝過來拍著何雨霖的桌子狂妄的說。
“什麼什麼意思?自己是怎麼樣的人,你自己不清楚嗎,何必問我。”何雨霖的眼裏少了那份癡迷,更多的是對子嬰的不屑。
“你跟她是什麼關係啊,這樣幫她是不是想泡她啊。”子嬰突然殷情的靠近何雨霖在他耳邊輕輕的說,可是聲音卻足以讓後麵全部的人聽見。
“對她我確實還存在一點非分之想,但是對你,抱歉。我一點都沒有。”何雨霖咂了咂嘴裏的口香糖,看著子嬰的眼睛滿是諷刺。
“你……”
“你什麼你啊。不會說就別說,免得鬧笑話。”何雨霖得理不饒人。
杜晗看著吵得越來越凶的兩個人,煩躁的心裏就像是塞了一團棉花,堵得慌慌的。
“何雨霖,等下給我請個假。”杜晗說完拿起書包就離開了教室,留下一教室的人目瞪口呆。
“哦好。”何雨霖吵得正起勁,突然聽見杜晗和自己說話,急忙興奮的答應,可是回過頭早就不見了蹤影。
“剛剛杜晗是不是和我說話了。”何雨霖突然興奮的拉著前麵人的衣領,激動的問。
“哎呀,別拉我衣服,剛剛杜晗是叫你幫她請假啊。”杜帆翻著白眼,努力的挽救著自己還抓在何雨霖手裏的校服。
“啊,不是做夢啊。”何雨霖一臉陶醉的樣子。
“神經病。”子嬰看見突然情緒百變的何雨霖,氣憤的罵了一句,憤憤的走了。
杜晗提著書包,一個人在學校溜達著轉來轉去,最後坐在體育場旁邊的樓梯上,看著遠處正在踢球的那些人。
“啊,小心。”突如其來的一個球,正好砸向杜晗,杜晗本能的用手擋住來自外界的襲擊,可是卻發現這一球的力道好大,感覺自己多年的訓練,還沒有辦法攔截住這個球。
“砰。”杜晗隻一瞬間感覺眼前一片模糊。
“啊,同學,真是對不起,我沒有看見這裏有人,球飛的太高了,不好意思啊。”一個紮著馬尾便的一身訓練服的女生,一臉慌張的看著杜晗,不停的道歉。
“啊,流血了。”聽見眼前的女孩子一驚一乍的聲音,杜晗有種感覺自己是罪人的錯覺。
“給我紙巾。”杜晗用手輕輕的摸這鼻子,看著眼前一臉慌張的女孩。
“哦,你等著。”女孩子說完急急忙忙的就往後麵跑去。
杜晗看見跑遠的女孩,突發奇想,拿出手機,連續對著自己的臉拍了幾張近照,之後,看鼻子上的血似乎已經不再流了,就提著書包離開了操場。
於小拿著紙巾回到操場的時候,已經找不到人了,於小看著台階上滴著的幾滴血跡,手裏的紙巾不停的繳著,感覺自己像是一個殺人後畏罪潛逃的罪犯。
杜晗走在路上,拿著手機看著幾張鼻子上帶著血跡的照片,杜晗的嘴角始終掛著笑,最終按下確定鍵,發送了出去。她想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