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宮憶秋沒有什麼反應,羅小平又偷偷瞟了宮憶秋一眼。
狠狠的吸了一口氣,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依舊結結巴巴的說:
“花王不易出世,百年難得一遇。那個…大師姐…應該讓老大去鬼花穀內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博得花王一蕊。”
宮憶秋忽然定定的看向羅小平。
看了半響,這才開口言:“你的意思是讓我不要再教導他了?”
羅小平一縮脖子,呐呐的言:“不…不敢。”
“哼!”
輕哼一聲,宮憶秋坐在一旁椅子上,掐了掐手指似乎在計算時間,而後直接閉上了雙眸,好整以暇的等著墨軒。
一個時辰很快過去。
就在這個時辰將完之時。
墨軒渾身氣息忽然狂暴了起來。
而後在宮憶秋錯愕的目光中直接突破到玄師七階!
墨軒在突破到玄士六階之後,又吸噬了贏來的一萬塊玄晶,本來就頻臨突破的邊緣了。
加上這連日來非人的壓榨,直接突破到玄士七階,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多謝大師姐這連日的指導,師弟總算沒有辜負大師姐的栽培,終於突破到了玄師七階!”
墨軒撣了撣身上灰塵,收斂了身遭那如鋒如芒的氣息,顯的很是精力充沛的站了起來。
施施然的對著宮憶秋抱了抱拳開口道。
迎著墨軒那精光奕奕的目光,宮憶秋氣的牙根都在癢癢。
這幾天雖然短暫,宮憶秋深知給墨軒,施加的訓練量有多麼龐大。
用羅小平的來說度日如年都絲毫的不誇張。
誰知墨軒不僅沒有被折磨的黯然無光,反之一日比一日顯的精光奕奕,這讓宮憶秋心裏不知有多麼的不爽了。
再說墨軒。
雖然他知道宮憶秋這是在假公濟私,但他心裏非常的明白…勿論多麼苦難的事情,隻要挨過去就好了,何況這件事情…從本質上來講還對自己有益。
但要排除宮憶秋那惡作劇的心理。
我隻笑笑但我不說話。
這句話可以來形容墨軒心理想法。
宮憶秋冷冷的剜了墨軒一記白眼,氣的實在是難得和這個貨多說上一個字了。
墨軒倒也不以為杵,摸了摸鼻子,看向羅小平道:“小平呀!這連日被嚇得不輕吧,真真是辛苦你了。”
羅小平敢說話麼?
一下子被墨軒的調侃推到風口浪尖上了,嚇得他恨不得肋生雙翅,趕緊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沒辦法。
羅小平隻差將腦袋埋在胸口裏了,逃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隻有硬著頭皮扛著了。
宮憶秋本以為,羅小平必須得反駁幾句的,誰知他一聲不吭……
這下把宮憶秋氣的不輕,飽滿的****都被氣的不斷起伏。
怎麼和我在一起就會被嚇著?
這話怎麼能這樣說?!
宮憶秋越想越氣憤,最後跺了幾腳…憤憤離去。
可憐墨軒這剛修好的墨竹雅苑。
被宮憶秋這輕輕的跺腳,這一間臥室…可憐的又坍塌了。
廢墟間。
墨軒與羅小平二人,落了一身的灰塵。
二人大眼瞪小眼瞪了半響。
最後同時啞然失笑。
笑畢。
墨軒對著羅小平正兒八經的道:“這花王出世與我有什麼幹係?為什麼要讓我去奪花王一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