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小平的臉上的表情很驚訝。
很顯然他也明白了。
這種人絕對不是瘋子,但他卻比瘋子,還要可怕。
正因為如此。
羅小平臉上的表情才會如此驚訝
還有一點。
這個人行事作風雖然讓羅小平感到驚訝。
但這個人的身份卻是讓羅小平感到驚訝最為重要的一點。
這個人竟然也是紫虹宗的弟子。
因為他腰間掛了一塊內門弟子令。
紫虹宗的弟子很多。
有些羅小平不認識很正常。
但這麼一個行事獨特之人,羅小平卻聞所未聞,這顯然有點不正常了。
這人自然也察覺到跟在自己身後的墨軒與羅小平。
但他竟一點好奇心都沒有,根本沒有回過頭看向二人一眼。
墨軒越發覺得這人有意思了。
他不僅覺得這個人有意思,對他那狠辣近乎於殘忍的磨礪方式,尤其感到好奇。
愈前行,荊棘愈多,而且這些脈絡愈發的粗了。
行為豪邁粗獷的男子,忽然停下了前行的步子。
因為在他前方完全沒有了路。
全是一條條橫徹迂回的荊棘攔在前方。
他伸出了兩隻鋼鐵似的手臂。
探入那些藤蔓荊棘之中。
然後他就像卷棉花糖似得,將那些荊棘全部卷在了兩隻手臂上,接著又像手撕雞般將卷起的枝蔓全部撕的如布絮一般。
荊棘藤蔓都布滿了尖銳的刺。
當然他的手臂上也有了一些傷痕。
他沒有看向手臂上的傷痕,隻是定定的瞧著自己的手。
在他左手背上有一條淡淡的劃痕。
他的眼中忽又露出那種奇怪的表情。
接著。
他做了一件讓墨軒都感到吃驚的事情。
他用那條受傷的手背,置氣似得不斷拍向那些荊棘。
好像在無聲的訴說:怎麼連你也會受傷?簡直不能原諒不能理解。
這裏生長的荊棘很不一般。
墨軒也曾把玩了一段枝蔓。
長著荊棘的枝蔓很硬,比鋼鐵還要硬上許多,那些尖銳的刺卻比枝蔓還要硬。
而且刺還很鋒利。
奇怪的男子身上的衣衫更破爛了。
如果將那些藤蔓荊棘比作刀似的寒風,那麼他現在就是一個露著胸膛迎著刀風不斷前行的人。
他任由荊棘刺在自己的身上、藤蔓撕扯著他的軀體,依舊目不斜視大步的向前走。
任何事任何困難都不可阻擋他前行的步伐。
未行多遠。
他再次頓住了步子。
在他麵前有朵白色的花骨朵。
這個花骨朵比墨軒二人沿途看的都要大。
“這朵害羞花與那個人,應該都在玄士七階。”羅小平對著墨軒小聲說。
植物的生命力都比較頑強。
何況生長在鬼花穀內的植物?
不僅生命力頑強,攻擊力也十分強大。
同在玄士七階,一般人要比害羞花,弱上不少。
可是。
這朵在玄師七階的害羞花,在也是玄士七階的這個怪人麵前,好像全無用武之力、完全不是此人的對手。
隻看他依舊如手撕雞般,撲向害羞花就像撕扯布料一般,將這朵數人大的害羞花撕的遍地都是花瓣。
這一幕看的羅小平目瞪口呆。
玄士七階的害羞花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