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蘇鳳尾童鞋大概是想到,許子岩破壞了她的好事,她既然逮準了機會豈有不還之的道理!
於是乎,起身大搖大擺的走到那桌喊了聲:“達令,她是誰?”
那女的理所當然也問了一句小尾巴:“你是誰?”
小尾巴一臉嬌羞的拉著許子岩說:“我是他女票。”
許子岩緊張的趕忙解釋:“前的,前任!”
於是小尾巴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說了那麼一句經典的:“你和我做那事的時候怎麼沒說我是前任的?”
然後那妹子就這麼華麗麗的拎起包走人了...
我感慨小尾巴做人可真是絕啊!
順勢問她:“那你們後來打起來沒?”
小尾巴隨意說道:“沒啊,換個店吃龍蝦去了。”
我暈倒...
說到這小尾巴突然在電話裏叫了起來:“艸!我打電話不是找你閑聊的,我問你,看見李兆了沒?”
我莫名其妙的說:“看見了啊,昨天晚上還看見的。”
“人呢?”
“不知道,昨天半夜接到個電話,說是今天早上要出差。”
小尾巴聲音立馬帶著曖昧:“喲,深夜兩人不睡覺在一起幹嘛呢?”
我剛想解釋一番,小尾巴緊接著說:“我聽許子岩講,李兆出事了,你知道嗎?”
我的心徒然一沉:“什麼事?”
小尾巴說具體什麼情況也不大清楚,反正好像是李兆前幾年投資了一片商業規劃建築,後來因為一些市場原因他打算把這塊資源出掉。
本來合作已經談好,對方突然違約,現在這片商業街區爛在李兆手上,按照規模最起碼要虧損幾十億,甚至更多!
我聽到這個消息後十分震驚,怪不得一向雲淡風輕的他,昨天晚上接到電話後表情會那麼凝重!
導致一下午我都心神不寧的,我本來想打電話問問李兆,但想來我打電話給他沒有任何毛用,其一我幫不了忙,其二說不定他也沒空接我電話!
這麼想著,我幹脆不打了!
到了晚上我甚至私心想著,這麼大的虧損會不會連累富潤,李家會不會在一夜之間衰敗,總之胡思亂想到了半夜。
但有一點可以讓我稍稍放鬆的是,這件大事一出,李兆肯定有很長一段時間顧不上我了,我倒是可以喘口氣。
可是忽然大門響了,我錯愕的跑到客廳,看見李兆推門而入,他襯衫上麵的紐扣微微敞著,西裝拎在手上,看我杵在客廳有些微愣:“還不睡啊?”
我更為吃驚:“你不是,到外地有事了嗎?我以為你不回來了?”
他把西裝扔在沙發上走到我麵前,我隨即聞到一股酒味,他卻語調輕浮:“你不是晚上一個人怕黑嗎?果真我不陪著你,你睡不著啊。”
他沒等我說話就忽然把我打橫抱起,我說李兆你放我下來,你能不能別像拎小雞子一樣!
他卻抿著唇不說話,徑直走到浴室,把我丟在浴缸裏就開始扒我衣服!
我被他的舉動弄懵了,趕緊掙紮起身:“李兆,你幹嘛?喝多了?想淹死我啊?”
他卻執拗的把我按在浴缸裏,手上不停,輕易把我扒了個精光,然後把濕掉的衣服直接扔了。
“不幹嘛,帶你洗澡,我不喜歡你身上有姓宋的氣味!”
我整個人都思密達了,是他叫我和宋清譯談合作,我也乖乖照做了,現在他又嫌棄我,這是幾個意思!
我拿起旁邊的花灑就往他臉上澆去:“你個瘋子,清醒清醒!”
他手一揮,把花灑放在一邊,淺色的襯衫也已經全部濕了,倒有種說不出的邪魅性感來。
興許是他覺得貼在身上難受,也幹脆脫了,很不要臉的躺了進來。
雖說浴缸不算小,但兩個人躺在一起不免覺得擁擠,況且,我特麼招他惹他了!
我惱火的質問他:“李兆,你昨天晚上不是說不碰我!”
他閉著眼睛,伸手把我摟在懷裏:“那是昨天說的,過12點了,我反悔了!”
“你無賴,無恥,小人!”
我掙紮幾次無果,隻能試圖在嘴上占占便宜,結果李兆難得沒發火,照單全收。
“小婉,你別亂扭,你這樣會引火自焚的。”
他的語氣半調侃半警告,我忽然就不敢動了,他滿足的底喃了一句:“乖!”
然後就這樣抱著我,暖暖的水溫淹沒我們的身體,我偷偷抬頭看他,他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貼在臉上,整個人都仿佛才從刑場回來一般。
帶著令人窒息的陰鬱和絲絲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