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回到露台的時候,發現許子岩和劉芷韻不見了,我問李兆,他說劉芷韻不舒服,許子岩帶她先走了。
我和李兆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心事重重的,李兆拉過我的手,放在他腿上,另一隻手撥著方向盤問我:“你從剛才就一副死機的表情,怎麼?遭遇病毒侵襲了?”
我看了看李兆,撇過頭,想想又看了看他!
他捏了捏我的手:“說吧,你那小腦袋瓜子裏裝不了事,別憋壞了。”
於是我就把小尾巴和我說的事情和李兆全盤托出了,結果李兆說他讚同小尾巴的,讓我別瞎操心,許子岩不是傻子。
說到底我還是個好人啊,知道這事後,還為許子岩幹著急,結果他們兩人就跟聽見隔壁大嬸買了根黃瓜似的,根本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晚上,我拿了一把小剪刀在修剪那顆仙人掌,李兆進來看見了笑眯眯的站在我旁邊:“你不是不喜歡嗎?我看你挺上心的啊?”
我斜他一眼:“你不懂。”
他當然不懂了,我得好好培育這顆仙人掌,讓它的刺長得再堅硬一些,關鍵時候能派上用場!
我才把剪刀放下,李兆就貼了過來,我扭了兩下,他把我整個人抱起來放在飄窗上,我問他:“你幹嘛突然抱我?”
“你剛才拿個剪刀,我哪敢抱,沒看我等了半天啊?”
話說完,他忽然伸手順著我脖子上的黑繩一拽,那個吊墜滑了出來。
他若有所思的摩挲著那個吊墜,我趕忙轉移話題:“內個,你是不是認識藤一塵啊?”
他隨即鬆開抬頭詫異的說:“為什麼這麼問?”
我想到白天藤一塵脫口而出喊我李夫人,我以為他和李兆認識,但李兆說沒見過。
忽而又冷不丁的問我一句:“你大學後來為什麼選修經濟學?”
我的手緊了一下,語氣卻顯得輕鬆:“經濟學好啊,和鈔票掛鉤,我指望能成為巴菲特,或者索羅斯呢!結果你也知道,我逃了四年學,什麼也沒學到!每次考試都努力掛在及格邊緣,要不是你們李家,我連畢業證書都拿不到。”
李兆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我瞟了眼床上的手機,想到剛才看見的信息,今天正好有個大片上映,於是對李兆說:“我想看電影了。”
“現在?”李兆抬手看了下表已經十點了。
我點點頭:“是啊,現在,怎麼?你不願意啊?你現在身份不一樣了,李總嘛,不方便去電影院,想當年你還是個愣頭青的時候可沒這麼大的架子!”
李兆笑著擒住我的唇:“穿外套,走!”
普通工作日,夜場電影院人不多,稀稀拉拉幾個,我和李兆坐在後麵,四周都沒人,看的是個美國大片,打打殺殺的,我心不在焉的吃著爆米花,李兆忽然把手伸過來摟著我。
我在黑暗中壞笑了一下,我可沒什麼心思和他假裝小情侶來看電影,隻是李兆同誌最近對我的肉.體懲罰讓我頗為不痛快,我這人秉承著有仇必報的良好思想理念,決定在這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把這仇給報回來!
我放下爆米花,就勢靠在他肩膀上,李兆低頭看我一眼似乎心情還不錯!
再緊接著,我的小手開始不安分的擾著他的胸口,他“嘶”了一聲低頭看我一眼:“幹嘛呢?”
“你看你的。”
這美國大片,影評很好,李兆看得津津有味,接著我的手從他胸膛慢慢往下滑。
一點點,一點點,靠近他的小李兆,然後很痛快的摸了一把!
頓時,我感覺到小李兆站了起來,其實雖然我動作大膽,但心裏直打鼓,我那個顫啊!幹這事就跟搶銀行一樣鋌而走險,就怕一個不小心把自己整坑裏去!
李兆悶哼一聲握住我的手:“不安分的小東西!早上還沒喂飽你?嗯?”
我低著頭假裝含羞,頭發蓋住臉,不停竊笑,李兆隨即攥住我的手:“走,回家去,不看了!”
我趕忙把手抽走對他說:“好嘞!我去個廁所,你等下!”
然後趕緊站起身就往門口溜去,一出了放映廳,還廁所呢!我直接往大門狂奔,然後攔了輛出租,把手機一關直奔小尾巴家!
在車上我那個心裏啊!甭提多舒.爽了!
想到李兆還在電影院傻乎乎的等我,到時候發現我早就溜之大吉的表情,我就爽翻了!
媽蛋,誰叫這陣子我一直處於被動狀態給狂虐,今晚終於可以雪恥,虐他一把了!
到了小尾巴家正好十二點,活活按了半天的門鈴她才來開門,我問她:“你幹嘛呢?墨跡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