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旺財君是個純種的巴哥,此類狗的長相本來就有些不可描述,而旺財君是不可描述中的不可描述。
我時常懷疑他身為一隻狗,身上肥膘多的連跑都跑不起來,是如何進行老.漢.推車的?
但旺財君有一項非常高能的特點,一遇上女孩子,就會直往人家腿根子蹭,還哈喇子直流,那猥瑣的氣息簡直和他主人如出一轍!
例如此時,我的左腿就在受著非人的猥.褻,導致小尾巴上次想把旺財的種安利給我時,我愣是不敢收啊!就怕到公園被人控告強女幹未遂!(畢竟旺財君一類腿短,想要成功還是有一定難度的!)
不一會小尾巴整了好幾個早點,什麼五穀雜糧粥,火腿雞蛋餅,麵包卷,牛奶豆漿,反正中式西式樣樣都有。
我看著這一桌子對小尾巴豎起大拇指,她歎了一聲:“怎麼辦呢,一大家子要照顧。”
我頓時感覺,這三人一狗絕對不是凡人凡狗,在如此緊張的關係下,居然還能臉不紅心不跳安逸和平的在一起吃早飯,而且貌似胃口都挺好。
我“嗯哼”清了清嗓子,三人一狗瞬間都朝我看來,我尷尬的笑了笑:“衣服,你們兩睡衣挺像的啊。”
小尾巴悠悠飄來:“菜場批發的,兩件打七折。”
我差點被一口粥給嗆著。
匆匆吃完早飯,我就趕緊找了個借口開溜,如此詭異的氣氛,我實在是待不下去。
本來還擔心小尾巴來著,現在倒好,整個一三人行,如此複雜的形勢我還是少管為妙!
從小尾巴家出來,我看了看手機,不知不覺一上午過去了,李兆並沒有打電話給我,如此我倒也放下一顆心,去找唐嘉,我一句肚子餓,人直接帶我去了高檔法餐,接待我們的是一正宗金毛法國貨,唐嘉很流利的用法語點了餐。
我拖著腮幫子一臉驕傲,咱家的弟弟就是不一樣,語言方麵特有天賦,改明個八國聯軍來了,也不愁語言不通。
唐嘉坐下來就問我:“什麼時候回國的?”
得,都被李兆忽悠了,同樣,我也不好告訴唐嘉我被李兆圈禁了,否則八成要被唐嘉鄙視一番,就隨口說昨天。
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不知不覺我就吃了唐嘉兩千多,他付錢的時候眉頭略皺,我心說不會吧,我怎麼說也是你親姐,這都心疼了?
結果唐嘉卻說:“以前小時候是爸爸養著你,後來是李兆,你對金錢從來都沒有概念,如果有一天讓你從兩千一頓的飯變成兩百塊,那日子你願意過嗎?”
我嬉皮笑臉的說:“不還有我弟嗎?”
我拐著唐嘉親密的說:“帶我到你住的地方看看吧!”
唐嘉沒反對,他租的是一個普通小區的套房,在一樓,還有個不算大的院子,隻是大概他也沒什麼功夫打理,院子裏一片荒蕪,家裏倒是收拾的很幹淨,有兩個房間。
依然是黑白灰三個色係,是唐嘉的調調。
家裏還放著一把吉他,我往他床上一窩,就開始搗鼓那把吉他,還特陶醉的唱了起來。
我從小練鋼琴,唐嘉練吉他,因為定弦樂器的熟悉,所以吉他上手起來很快,小時候也會沒事拿他吉他玩一玩,雖然玩的沒他爐火純青!
我撥了兩把,把吉他一翻,上麵還有唐嘉的名字,這把吉他是十六歲那年唐嘉生日我送給他的,沒想到這麼多年他還留著。
正當我扯著嗓子高歌時,突然,房門被人猛踹起來,我驚得問唐嘉:“誰啊?不會你沒交電費吧?”
唐嘉皺著眉有些不悅的往門口走,我在裏屋聽見一個女生在和唐嘉說話,我拿著吉他就往屋外走,恰好看見一個短發女生,眼睛大大的,插著腰怒瞪著唐嘉:“你憑什麼不給我進去?有鬼啊?”
我心說這什麼節奏?
然而下一秒那個小女生已經看見了我,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推開唐嘉指著我:“你誰啊你?”
我挑眉看著唐嘉,他黑著臉,我隨即一笑:“小妹妹,你是誰啊?”
她卻凶巴巴的說:“你管我誰呢!你你你放下來!”
我一愣才知道她說的是我手上這把吉他,她接著說:“這吉他是唐嘉姐姐送給他的,你別亂碰!”
說著就要過來搶,我把吉他一舉居高臨下的說:“我就不放,我和唐嘉這關係,別說一把吉他了,我就是把它扔爛了,他也不會拿我怎麼樣!”
我惡作劇的看著那個女生,她氣得兩個腮幫子都紅了,可我把我樂的。
然而下一秒,讓我沒想到的是,她,居然,就,這麼,華麗麗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