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問他,你那朋友的幹弟弟的同學的哥哥心挺寬的啊?找你調解不分分鍾調解到民政局去?
藤一塵一副老氣橫秋的語氣:“那你就不懂了,像我這種不婚主義反而對婚姻看得透徹,那一張破紙能代表什麼啊?夫妻該鬥智鬥勇的時候,一個也不會退讓,你說是吧?”
我瞄了他一眼沒接話,他自顧自的湊到我旁邊,也一屁股坐到地下:“你背著他,是不是在密謀什麼?”
我笑了笑把手上的啤酒喝幹,順帶把啤酒罐子一捏,然後攥著那個捏扁的啤酒罐子放到藤一塵眼前:“想和我聊天讓我放鬆警惕,順帶把我灌醉套路我?讓我把你當知心大姐姐,什麼都告訴你?我說你做人挺委婉的啊!不過老娘告訴你,你倒下我都不會倒的,想從我嘴裏套話,你還不如回家捏泥巴!”
藤一塵大笑著幹咳兩聲:“我是那種人嗎?”
我斜睨著他,眼神中寫滿了“你就是!”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眼看越來越低的太陽,我就有些焦急!
藤一塵卻依然安然若素的樣子,我深吸一口氣,打算實在不行借著酒勁兒跟他幹一架,把手機搶回來。
於是說幹就幹,我猛地從地上站起來,握緊拳頭,藤一塵莫名其妙的抬頭看我:“內急?”
我起得太猛一下子沒站穩,又跌了下來,頓時感覺十分喪氣!
然而藤一塵卻突然走到我麵前,一下把我從地上拉起來,在我猝不及防的狀態下,抱了我一個滿懷!
弄得我一頭霧水,他的聲音卻在我耳邊響起:“小婉,你和我是一類人,不管你信不信,我們的緣分深著呢!”
說完不由分說在我臉蛋上親了一下,轉身朝小艇那跑去...徒留一臉懵逼的我!
他親我幹嘛?關鍵親完跑什麼跑?
我莫名其妙的轉過身,與此同時看見不遠處一艘快艇已經停在岸邊,李兆正朝著我走來!
我本該大喜的,但眼下我隻想說一句話“媽蛋,跳進黃浦江尼羅河九寨溝也洗不清了!”
在這臨危之時,我決定擺好小人姿態,以求從輕發落,於是抬腳就往他的方向狂奔,但我忘了我腳崴了,於是隻成功跑了兩步又栽在沙灘上!
李兆快步走過來,把我扶起來問我怎麼了?我說腳疼,他皺了下眉把我打橫抱起,我趕忙解釋:“我本來想聯係你的,但手機被那個人搶走了!”
李兆愣了一下,停住腳步,隨即從我的衣服口袋裏拿出一樣東西!是我的手機!
我發誓我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想把自己舌頭咬掉!我好好提手機這茬幹嘛?
關鍵藤一塵那貨是什麼時候把手機還給我的,他特麼不去當扒手都是扒手界的損失!
完了完了完了!我在李兆眼中肯定成了老公不在,抓緊一切機會與野男人私會的淫.娃蕩.婦!
與此同時,藤一塵已經上了小艇朝我們這邊揮揮手:“小婉,回見!”
隻見那小艇跟特麼火箭一樣,一溜煙的躥沒了影...
李兆看著他消失的方向,意味深長的問我:“小婉?”
我頓時一陣心慌,尼瑪那人真會搞事情!
我趕忙對李兆說:“你聽我解釋啊,我和他真的沒發生什麼,雖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島大半天,我又如此秀色可餐,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我拿人格發誓我和他純潔著呢,雖然我的人格不值幾個錢,但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告訴你事情是這樣的...”
李兆把我抱回快艇後,便兀自點燃一根煙,臉微微側著眉頭緊鎖看著一波湖水,一言不發,他越是這樣我越是心虛,不停在旁絮絮叨叨,以證清白!
直到他一根煙抽完後,才回過頭來看著我,眼神有些複雜:“你喝了多少?”
“啊?”我有點茫,隨後撓撓頭:“大概五六罐得有吧。”
“有人告訴過你,你喝完酒話很多嗎?”
我一愣,弱弱的閉了嘴。
快艇把我們再次送到島上,我早已餓得前胸貼後背,整個吃飯到回到酒店,李兆的臉色一直不打好看。
回到房間後,他便把太陽門關上,在外麵打電話,而且打了很長時間,我澡都洗完了!他才出來!
見我上了床,向我走過來,我坐直了身子盯著他,試探的問:“你是不是,生我氣了?”